这一幕落在宋沅眼中,四个字,落难鸳鸯。
就是不知道祁总跟这位姑娘什么关系,大年初一头一遭,祁家二少爷也有替女孩子出头的一天。
宋沅没多留,悄悄退了出去。
到包房时,祁桉已经落座,谦恭有礼地和席上几位长辈敬酒。
宛城说得上话的领导,都在这,纷纷夸赞祁桉兄弟二人是龙凤之姿。
祁铭比弟弟稳重,三十岁正当年,像个儒雅的书生,兄弟俩相貌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但俱都高大帅气,祁铭用金丝眼镜遮住了眸子,凤眼远没有弟弟慑人。
也没祁桉那么玩世不恭,万事不往心里去的凉薄。
兄弟俩场面上都挑不出毛病,祁桉不喜欢应酬,也没有不敬长辈的道理,几圈酒下来,也难得多了几分醉意。
更多的是心不在焉。
散场时,接近十点。
送走长辈,祁桉扯了扯领带,扫了宋沅一眼。
宋沅会意,过来说了情况:“好像还没走,在卫生室待着。”
“说什么呢,还背着我。”祁铭摘了眼镜揉眉心,他喝得更多。
祁桉神色不动:“私事,哥你先走,我去当回老师。”
没头没脑一句话,祁铭没听懂,但他也管不住这个弟弟,嘱咐早点回去,便摇摇头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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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手撑着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屋里时今还在睡,刚刚喊着疼,躺了会儿又睡着了。
眼看着就要过门禁,再不走可能就要在外面过夜。
方梨打算叫醒时今,打个车尽快回学校,然而就在这时,刚刚那个叫宋沅的助理,又带着几个人进来。
“方小姐,祁总担心您不方便叫车,让我把您男朋友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