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拉了方梨坐好,她吓坏了,唇上半点儿血色都没有,可怜兮兮实在惨。
“乖,没事了。”祁桉揽着人拍了拍。
方梨无法抑制地在他怀里哭,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就是人在发抖。
祁桉领带松了半截,松松垮垮挂在领口,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锁骨,把方梨搂的更紧些。
这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后悔也晚了。
祁桉安慰了会儿,旁若无人,方梨冷静下来不再抖,他才有闲心看向这一屋子的人。
赵清宴吸着气,连个抱怨都不敢有,被人扶起来,小心翼翼道歉:“二少,是个误会,我不知道方梨还是你的。。。。。。”
祁桉淡淡打断他:“叫那几个人过来。”
不就是想解决麻烦,再找他一次,保证就管,何必来求赵清宴。
说了别跟赵清宴来往,就是不听。
就这么喜欢那个叫时今的青梅竹马,宁可献身也要帮忙是吧?
祁桉睨了眼怀里老老实实不动弹的姑娘,心里有气,这么聪明,不知道什么叫送上门的晚餐?
落赵清宴手里,吃得骨头都不剩。
祁桉突然后怕,紧了紧手臂,低头问她:“主动来的?”
方梨抽噎了一下,摇头,但也不肯从他怀里起来,哑着声音解释:“他们非要带我来的。”
生病了,没力气挣扎。
祁桉火气散了点儿,还好不是个傻子。
听听哭得,嗓子都哑了。
怎么没把她吓死,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