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许大茂夫妇还不知道鸡去哪了,只要不说出是棒梗偷得就没事。
秦淮茹的眼睛从几人身上来回看,瞬间有了主意,先试探一下,“棒梗,跟妈晾衣服去。”
“秦淮茹,别走啊。”许大茂急了,“我鸡呢,秦淮茹,你儿子知道我鸡在哪,你好歹让我问问……”
“你知道吗?”秦淮茹看向棒梗。
两人相识一眼,棒梗点头,“嗯,我知道在哪。”
“呼~”秦淮茹松了口气,不管傻柱使什么坏,棒梗能说这话,就证明能摘出棒梗的嫌疑。
既然棒梗的嫌疑都没了,那她心里就有底了。
扭身看向许大茂,“想知道也行,五块钱。”
“五,五块!你疯了!”娄晓娥吼了出来。
“哼!”秦淮茹领着棒梗转身就走。
傻柱断后。
破不了防御的许大茂急了,“两块,最多两块!”
秦淮茹嘴角一笑,转身走来,探出一只手,意思很明显。
“给你!”许大茂恨声的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钱。
两块钱,足够秦淮茹一大家吃上三四天的伙食了。
秦淮茹收钱,笑道:“棒梗,告诉你大茂叔,他家鸡在哪呢?”
“在三大爷家,真的,我都看见了,阎解真正在里面煮鸡吃呢。”
“三大爷?”许大茂夫妇怀疑,一听是阎解真立刻横眉立目。
“不用问了,就是阎解真,这小子敢偷我鸡!”许大茂恨声道。
“娥子,走,找他算账去!”
“阎解真?”秦淮茹也愣了下,看向傻柱,“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啊,差不多了,赶紧捞出来。”阎解真用筷子扎起大肥鸡。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吓了一跳的阎解真筷子一抖,手中大肥鸡再次落入锅里。
扭身看到黑着脸的两人。
“许大茂?娄晓娥?”
“好你个阎解真,偷我的鸡吃!”许大茂怒声吼道,夫妇俩快步走来。
看着已经变成成熟肉的大肥鸡,怒不可遏。
许大茂直接上手,端走铁锅。
“你给我放下!”眼看煮熟的鸡被端走,阎解真怒了,手中筷子戳去。
“你敢!”娄晓娥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仰起头吼道,“大茂,把鸡端走!”
“那他妈是我的!”阎解真说着就要推开娄晓娥。
“你碰我一下试试,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流氓,流氓!”娄晓娥强调。
五六十年代,摸一下女性的手,都会被定性成流氓,是要坐牢批斗的。
“你这个阎解真,偷我的鸡不说,怎么还想打人?”许大茂端着鸡在后面吵吵。
他看着变成熟肉的大肥鸡,一脸心疼。
“我这鸡我都舍不得吃,留着下蛋呢,好嘛,你给我偷了,我告你阎解真,这事没完!”
“我草!”阎解真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奈何中间有个娄晓娥拦路。
他这虚弱的身体,气的他来回暴走!
不行,马上就六点十分了,三叔阎阜贵就要回来了。
等他一来,更乱。
“许大茂,老子警告你,把鸡给我放下…”
“你还敢警告,你就是个贼!”娄晓娥定性。
“咱们院里出贼啦……”许大茂扯着嗓子喊。
声音传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