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塔吗。
不就是…位高权重的天才吗。
不就是陆,曜,灵!他不在意。
才怪啊!
陆润整个人都麻了,“不是啊陆温,你这尊大佛没事来天枢做什么?你们神仙打架,为什么要殃及池鱼啊!”
陆曜灵听见了,“你不是找了你妈来吗?也许,她很快就能告诉你答案了。”
听到自己的母亲,陆润心平静了。
他深吸口气,“四季真的打算跟天枢开战?无法避免?”
“不能。”
陆曜灵耸耸肩,就看见了对面那群家伙,他们此刻神情相当不美丽。
不过,她现在的心情跟他们截然相反。
相当愉悦。
一想到可以在天枢大开杀戒,她就觉得有趣,还有点迫不及待的喜悦。
“我活不了多久。”
“就指定天枢给我当陪葬品了。”
“有意见吗?”
众人不敢开口。
朝娇严肃的举起手,“当然有意见,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相当有意见,别跟我说死这个字,我不喜欢。”
“天枢可以死,阶级可以死,但是你不能。”
这话如同千万斤的重量压在心脏。
陆温。
陆曜灵。
这两个看似云泥之别的存在。
居然是同一个存在。
艾斯落略微苦恼,“没有返还的余地?”
“没有。”陆曜灵笑了一声,“在我再次踏上天枢这片土地之时,就注定了我要灭了它。”
“那你可知,帝国军队已经压境天枢,如果你不打消这个想法,你活着走不出天枢。”
他的声音轻缓不急躁。
却优雅从容。
如同死神挥舞着的镰刀,优雅从容的收割在场人的生命。
“我知道,我还知道,带军之人,是帝国元帅。”
“柏钥。”
“帝国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他。”
陆绵走过来,“啊,柏钥跟姑姑可是青梅竹马,你要他去对付姑姑的亲女儿?殿下,您脑子秀逗了?”
艾斯落想起这一点,也只能摇头,“没办法,除了,我想不到,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哪怕是半残的你,我也惧怕。”
“没办法,她可是陆曜灵啊,是四季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执政官。”
陆曜灵笑了一声,将陆绵跟陆倦扫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