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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1984年霞山医院纵火案（第1页）

1984年·霞山医院：血色圣诞夜的真相

那年的雪下得格外早，东京的十二月被裹进一片刺骨的苍白里。

霞山综合医院的圣诞装饰还挂着，彩灯在走廊里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是某种不安的预兆，监控录像的时间戳显示，12月24日晚上9点47分。

当时，年仅32岁的天才外科医生霞山夜一，同时也是医院最年轻的副院长。

站在七楼特殊病区的走廊尽头，手里攥着一份被红墨水涂改的病历，他的白大褂袖口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在荧光灯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值班护士小林千夏的日志里潦草地记着：【霞山医生今晚不对劲，他在7号病房前站了很久，像是在和谁说话……可7号病房明明是空的。】

7号病房，门牌早已被摘掉，但医院的老人都知道，那里曾是【特殊项目】的实验室。

三年前，一项名为【记忆编码】的秘密研究在那里启动，资金来源不明，参与者全是院内的高层。

霞山夜一最初只是被拉去协助手术，直到某天深夜，他在无菌舱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的亲妹妹，霞山雨音，本该在三年前的车祸中丧生，此刻却被固定在手术台上，颅骨被打开，电极深深刺入脑组织。

主刀的院长笑着说：【别担心，她只是载体，我们真正要保存的是另一个人的记忆。】

霞山夜一没有声张，他开始偷偷记录，用微型相机拍下实验记录，在病历档案里埋下线索。

他发现所谓的【记忆编码】根本不是医学研究，而是某个跨国组织委托的【人格移植】实验。将死者的记忆强行写入活体大脑，制造完美的【替代品】。

实验体，全是无亲无故的流浪儿童，而【供体】则包括政客、富豪、甚至罪犯。最可怕的是，实验已经成功了七例，那些被改造过的孩子散落在各处，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圣诞夜当晚，霞山夜一决定行动，他提前破坏了医院的消防系统，在通风管道里灌入高挥发性麻醉剂，确保火势能迅速吞噬整层楼。

0点03分，第一簇火苗从7号病房窜出时，他正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的火焰倒影在镜片上跳动。

电话突然响起，听筒里传来院长扭曲的笑声：【你以为烧掉这里就能结束？那些孩子早就被‘激活’了。】

霞山夜一没说话，只是按下了口袋里录音机的播放键——里面是他妹妹最后的惨叫。

火势失控的速度超出预期，走廊里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有人砸着安全门吼叫，但电子锁早已被霞山夜一改写程序锁死。

他在浓烟中跌跌撞撞地冲向档案室，用手术刀撬开保险柜，里面是十三份标着代号的儿童档案——【实验体】们的原始记录。

火焰已经舔上他的裤脚，但他还是抓起钢笔，在每份档案背面写下一行字：【找到他们，保护他们。】

最后一刻，霞山夜一撞开了西侧应急通道的门，十三名浑身是血的孩子蜷缩在楼梯间，最小的不过五六岁，最大的也只有十二三岁，他们的颅骨上还留着新鲜的手术疤痕，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

霞山夜一跪下来，把染血的档案塞进领头少年的手里：【你们的大脑里装着死人的记忆……但今晚，我给你们真正的‘新生’。】

消防队赶到时，七楼已经烧成骨架，霞山夜一的尸体在档案室门口被发现，焦黑的指骨还扣着一枚没烧尽的微型胶卷，而那十三个孩子，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雪夜里。

霞山医院的大火，吞噬了17条人命，但真相远比表面更加扭曲。

5名医护人员的尸体，在护士站被发现，呈环状排列，仿佛某种仪式性的处决。

其中，护士长高桥静子的口腔内，检出氰化物残留，死前曾剧烈挣扎，她的指甲缝里嵌着不属于自己的皮肤组织。

7名住院患者中，有3人是【记忆编码】实验的知情者，他们的尸体被发现在特殊病区的淋浴间，气管内充满泡沫状液体，并非死于烧伤，而是溺亡。火灾发生前，他们曾被强制灌入大量水分，最诡异的是，其中一具尸体的指纹与病历记录不符，显然是冒名顶替的【假患者】。

3名安保人员，死在电梯井底部，颅骨粉碎性骨折。但尸检显示，他们在坠落前就已经死亡，颈动脉上的针孔证明，有人先注射了神经毒素，再伪造了坠亡现场。

2名不明身份者的尸体，损毁最严重，几乎碳化。

然而，法医在烧焦的肋骨内侧，发现了激光刻印的编号：【7α】和【12β】——与霞山夜一实验室里的实验体编号格式完全一致。

最关键的证据来自【霞山夜一】的尸体，虽然穿着他的白大褂，佩戴他的名牌，但牙齿比对结果出现严重偏差。

牙科记录显示，真正的霞山夜一在32岁时做过根管治疗，而焦尸的牙齿完好无损。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具【替身】的右手食指指骨有陈旧性骨折，与霞山夜一20岁时滑雪摔伤的X光片完全吻合，有人刻意复制了他的生理特征。

【火焰可以烧毁证据，但烧不掉仇恨。】——霞山夜一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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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工藤佑一翻开尘封的案卷，他发现法医在【假霞山】的胃内容物里，提取到未消化的胶囊残渣，化验结果显示含有高浓度RNA片段。

上原麻衣的基因测序报告指出，这些RNA与【生肖】组织近年来使用的记忆移植技术核心成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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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二十一分，东京都立精神病院的钟楼突然响起。

不是机械钟的沉重轰鸣，而是某种扭曲的、近乎生物般的啼鸣，像是金属在模仿一只垂死的公鸡。

工藤佑一赶到时，第一位受害者的尸体正悬挂在钟楼齿轮之间。

死者：高桥明，精神病院首席心理医师，四十二岁。

他的喉咙被纵向剖开，声带组织被精密地割裂成锯齿状，如同鸡冠的褶皱。

最诡异的是，他的嘴角被手术线强行拉扯上扬，凝固成一个夸张的微笑。

“死亡时间约在凌晨三点。“上原麻衣蹲在尸体旁，镊子轻轻拨开死者被割裂的声带。

“但奇怪的是，声带伤口边缘有轻微愈合迹象——这说明他在被割喉后，还活了至少十分钟。“

服部平次从钟楼控制室探出头：“钟声是录音！有人黑进了自动报时系统，把三点整的钟声替换成了——“他按下播放键，刺耳的电子鸡鸣声瞬间充满钟楼。

工藤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不是普通的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