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毁掉的就是他们这个寺庙,还有他们的亲人。
察觉到住持的紧张,傅沉宴笑了一下,安抚道:
“他们不会把寺庙怎么样的。”
“保证一下。”
后半??????????句是傅沉宴对着身边最近的兄弟说的。
那个兄弟看起来和傅沉宴岁数差不多大。
他低着头应回答着,但却不敢看傅沉宴,而是埋着头问傅沉宴:
“当初不让你把她接回来,你非要接!”
“这么多年,要不是为了她,你也不会这么拼命,也不会现在折磨自己。”
“还不够吗?我们辛苦了这么多年的事业,你都不要了吗?”
傅沉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环视着他的身边说:
“我也是个孤儿,我知道她有多苦。”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啊。”
“那些事业,里头不只有我,还有你们,所以不可惜。”
身旁的兄弟没再说话,而是站在一旁。
傅沉宴被保镖拽住脚踝,在寺庙的潮湿地上拖拽,拖拽的剐蹭让傅沉宴几乎不可控制地脸朝地,那张平时倨傲英俊的脸此刻全是可怖的划痕。
鲜血流着,南初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