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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办公室里，霍凌司签下了卖掉自己私产的文件，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
“还差多少能填上窟窿？”
助理看了一眼资料，小心翼翼的告诉他。
“霍总，您名下的房产只剩老宅了，但还是远远不够……”
霍凌司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有些无力的骂道。
“查到那个境外势力的来源了吗？”
话音刚落，小秘书就从外面进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霍总，查到了，是在m国。”
霍凌司揉了揉眉心，感觉头痛欲裂。
“然后呢？不会就没了吧？我给你这么多时间，就只查到了这么点有用的消息吗？”
小秘书也很无奈。
“霍总……这个挺难破解的，再加上资金不充足，就只有这么点消息了。”
霍凌司把小秘书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差点没把小女生骂哭了。
“陆嫣柔的行踪呢？我不是说过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吗？”
“查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秘书不堪受辱，哭着说：
“霍总！你又说不出陆小姐的任何信息，我们在全球查这么一个非公众人物，真的是有心无力，大海捞针啊！”
“我都给你卖命了好几个月了，工资都快发不起了，您难道还指望我能做出花来不成？”
“我早就不想干了，旁的公司早就有人来挖我了，要不是看你以前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高低给你撂挑子！”
说完，她就摔门而去。
霍凌司快被气死了。
“她怎么能这样？”
助理无奈的在一旁安抚道：
“霍总，消消气，气大伤身。”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
“不过刚刚听她说起m国，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霍凌司斜睨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
助理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开口。
“您说……关于陆小姐的事，咱们要不要往m国那边查查呢？”
霍凌司听出他话中有话，意有所指，顿时发了怒。
“你怀疑是她在搞我？”
“怎么可能！她那么爱我！”
这话越往后说，霍凌司的声音越小。
他有些没面子，把助理赶了出去。
但是坐在办公桌前冥思苦想了一阵，他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往m国那边查查陆嫣柔的踪迹。”
挂了电话，他正烦躁不堪的时候，一道哭腔传入了他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