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警察又不会给我吹吹手。”
陆含谦耍赖道:“我好可怜……当了别人的小白脸,又出颜又出力,受了伤也没人疼。”
“……”
“你不要看,你让我疼死好了。”
。林言:“……”
他握着陆含谦的手,瞥了眼不远处已经彻底不能动弹了的西装男,不知道陆含谦怎么能这么脸不变色心不跳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林言捧着陆含谦的手,迫不得已低下头去查看,看看他到底哪里疼了。
谁知道才没靠近多少,就猛然被陆含谦按到怀里,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陆含谦毫无羞耻之心地懒洋洋笑着:“我吃口我的止痛药。”
林言看了眼周围不停来往的行人,勉力维持镇定道:“……这是在街上。”
“在街上怎么了?谁没谈过恋爱啊,没见过亲嘴儿的?”
陆含谦搂着林言肩膀,亲昵地凑到他耳边咬着耳朵说:“我今天表现怎么样?不错吧。小王子……我是你的盾,也是你的剑,是只听伏于你一个人的恶犬。”
林言没吭声,只感觉陆含谦靠得太近了,吐息全喷在皮肤上,耳根似乎被热的有些发红。
陆含谦玩着他的风衣带子,卷在手上绕圈圈,接着道:“……但你可千万,要让我吃得饱饱的。”
林言眼神不大自在:“……可以,以后亨伯特吃什么,都给你双倍。”
陆含谦盯着他,半晌,懒洋洋地哼笑起来。
之后的某一日,顾兆过来巴黎看他的小情人,顺便探望下正在过小白脸生活的陆含谦。
晚上玩得太晚,又见陆含谦和林言的新家布置的还挺温馨的,遂美滋滋求借住。
夜半,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如下对话:“林言,我饿了。”
“……”
陆含谦:“该喂我吃点东西了。”
林言:“不喂。”
陆含谦:“那亲一下。”
林言:“不想亲。”
“亲一下嘛。”
“不亲。”
“真的不亲?”
“……”
∮7‖aj*i3d%u@o9&……
半晌后,陆含谦重新安详地躺回去,听起来相当满足地道:“好了,我可以睡觉了。”
顾兆颤抖着缓缓将被子蒙住头,决定自己刚才聋了一个小时。
早上醒来,陆含谦神清气爽从厨房里端出碗粥来,问顾兆:“昨天休息得好吗?”
顾兆顶着黑眼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不错不错,睡得挺香。”
他以为陆含谦会把手上的粥放在自己面前——怎么着他也算是个半个跋山涉水远道而来的客人。
谁知道陆含谦就这么绕过他,让顾兆眼睁睁看着他把第一碗粥摆到还在打哈欠的林言面前。
“有点烫,慢点吃。”
陆含谦体贴地微笑道:“顾兆,厨房还有点面包,你去弄几个三明治咱们俩吃。”
“……???”
顾兆有一瞬间还以为他幻听了。
陆含谦把围裙摘下来,去玄关处开门。接着就有工人搬着箱子进来,在客厅装玻璃鱼缸。
热带鱼也准备好了,就放在玻璃钢旁边的箱子里。
亨伯特趴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尾巴晃来晃去,馋的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