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陡然僵住,薄瑶惊惧得浑身剧颤,“东方越,这是皇宫大内,你别乱来。”
“这话,该我提醒瑶妃娘娘。
这是皇宫大内,你可别乱喊。”
东方越笑得凛冽,缓步走到她身后,温柔的圈住了她的脖颈,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怎么办呢?只想敲骨吸髓,只想拆骨入腹。
看你陪在皇帝身边,你可知我心头有多痛。”
薄瑶骤然回过神,想要挣脱,却被身后的东方越抱得生紧,“嘘——别闹,外头好多人听着呢!
你要是喊救命,外头的人冲进来,咱们就一起死。”
羽睫陡然扬起,薄瑶几近切齿,“卑鄙,无耻,下流!”
“这声音都好听极了。”
唇瓣辗转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光滑细腻的脖颈,眷恋迷恋,如此的——让人不舍,“你放心,这皇宫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安然无恙。”
手,已经恰到好处的解开了她的腰封,衣衫瞬时滑落。
身上一凉,薄瑶快速伸手挡住胸前风光,“东方越,你够了!
滚出去!”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突然挣开了东方越的束缚,快速急退。
猩红的眸子,狠狠盯着眼前的东方越,眦目欲裂。
东方越也不慌,不紧不慢的褪去自己的外衣,如同自己家中一般惬意自如,“这样出去,娘娘与微臣私通的罪名就再也卸不掉了。”
下一刻,他脚下生风,快速近至跟前,直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薄瑶压在了床榻上。
覆雨翻云鼓掌间,巫山云雨枉断魂。
东方越是文武双全之人,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持久力,都可以想象。
薄瑶身子柔弱,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折腾,等到事毕,早已奄奄一息。
指尖抚过她精致的脸庞,东方越吻上她的朱唇,“乖乖的休息,我改日再来。”
事毕拂衣去,深藏行与迹。
于是乎这样的事,每隔三两日便会发生一次,薄瑶甚至在枕头底下藏了一把匕首,却奈何始终没有机会。
因为还不待她拔出匕首,东方越已经折腾得她没了气力。
便是想死,也不能。
只是薄瑶千算万算,没能算到的是后宫里的手段。
她事后都吃了避子药,也因为这避子药,终究纸包不住火,给她惹下了滔天大祸。
“娘娘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纯儿诧异。
纯儿是跟着薄瑶从小一块长大,而后一块入宫的,自然较为亲厚。
薄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两日总觉得浑身乏力,倦怠得很,也不知是何原因。
许是最近事多,有些累着了,你去让御医过来一趟,给我开些安神静心的药便是。”
纯儿颔首,“奴婢这就去。”
哪知不单单是御医来了,皇后与众妃嫔也跟着来了薄瑶宫中,那阵势显然是了不得的。
皇后面目皴黑,好像是动了真格的。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诸位姐姐!”
薄瑶慌忙行礼,在宫中,她也算是中规中矩的,从不敢僭越分毫。
如今见着这派头,心中已然察觉了异样。
皇后往殿内这么一坐,各妃嫔便嚷嚷开来,让御医赶紧给薄瑶诊脉。
薄瑶心虚,自然有些畏缩。
奈何皇后在场,她也是没了主意。
只期待着可别处什么乱子,否则自己这条命怕是要折在今日了。
这皇后和后宫众人盯着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就想要她这条命,如今若真的逮着什么空子,还不落井下石?
御医一诊脉,山羊胡子都跟着颤了颤,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谁不知道,皇帝如今病着,敬事房也一直闲置着不敢安排侍寝。
“如何?”
皇后徐徐起身,眉目森冷如刃。
御医连磕两个头,“微臣不敢!”
“说!”
皇后狠狠的剜了薄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