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麽是豆浆?”
“因为。。。。”冷椴小声在李夏至耳边解释,然後快速跑开,李夏至在身後追他,他故意跑得很慢,跑了一会儿他才把李夏至抱在怀里。
“你坏死了。”
“我觉得是事实呀。”
“什麽事实,你在耍流氓。”
“是啊,我只在你面前耍流氓。”
李夏至和冷椴看了看彼此,笑个不停。
林吻冬和秦霄去了附近的商业广场,免费看了一场街舞秀,秦霄还上去比划了几下子,林吻冬在一旁喝彩。
结束後,两人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奶茶,林吻冬细心地给秦霄插上吸管:“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我的舞蹈都退步了,之前我还参加了街舞社团,後来忙着修学分就荒废了。”秦霄喝完奶茶,嘴边沾了奶茶渍,林吻冬刚要拿纸巾,秦霄就亲到了他的嘴上:“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擦嘴。”
“你啊,小孩儿。”林吻冬也亲了他,然後用纸巾给两个人的嘴分别擦干净。
李夏至和冷椴昨晚睡得很早,所以凌晨四点定了闹钟起床,两人换好登山服去爬了山,到山顶的时候,正好赶上日出,冷椴和李夏至放好支架,两人迎着日出拍了亲吻的视频。
两人回去小睡後,去了公园喂鱼,去了植物园认识了很多曾经没见过的植物,弱小而倔强的他们在适宜的环境里兀自生长。
李夏至和冷椴这三天,把几乎可以逛的景点都逛了一个遍,两人最後来到了一座寺庙。
小和尚在撞钟,庙里的香火不断,庙里有一棵树,树上挂满了姻缘红线还有红丝带。
“两位是来还愿的还是来上香的?”
李夏至说:“我看那棵树上挂满了红布条,那是什麽?”
“那是姻缘树,很多情侣和夫妻都会来这里祈愿爱情和顺,家庭幸福。红布条是用来写彼此愿望的。”
冷椴:“麻烦您给我两个。”
“好的。”
两人写完後,李夏至跟主持说:“我能不能带走两个。”
“可以。”
冷椴问:“你要给林吻冬和秦霄吗?”
“嗯。我希望他们也能像我们一样幸福。”
主持双手并拢:“两位,抱歉,布条今天只剩下一块小的边角料,新布条要明天才能送到。”
“那我就拿走这一块吧。”李夏至说:“我们可以把它分成两条。”
“万万不可。”主持解释:“这布条是有灵性的,即使是边角料,它也是一块布料,一块就是一个整体,强硬地将它撕开,它就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也就不灵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
主持说:“万事万物,讲求机缘。”
“受教了。”
李夏至要了一张纸和笔,他写了一句话,然後将它做成了小福袋的样式,撞进了口袋,和冷椴离开了寺庙。
两人准备返程,他发了很多照片和视频给林吻冬,林吻冬说秦霄有点事,他们下周要提前回去了。
林吻冬问秦霄:“怎麽会提前回去?是你的学校有事情?”
秦霄尴尬道:“是的,可能是我的课程论文,不好意思,破坏了我们的旅行。”
林吻冬转身收拾行李,秦霄叹气,随後给他爸爸回了消息:“我下周一到家。”
“把他带回来,我和你妈想见见他。”
秦霄有些担心,但想到自己父母是开明的人,他也放松了警惕,他想也是到时候告诉他父母,林吻冬是他的爱人,他能处理好自己的爱情,同时他也能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去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做记者。
“冬冬,我还记得你在飞机落地後再机场兴高采烈的样子。你拥抱我,足足有一分钟。你说你想我了,你还给我和椴哥买了很多礼物,我把我的友情福袋交给你,你表面上觉得俗气,但又拼命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直到回家,我悄悄看着你在上面写上了我们的名字,你说你会一辈子都会珍惜这最好的礼物。冬冬,我们一直被别人嘲笑着说像是双生花,我也觉得我们之间的心灵默契仿佛被无形的根脉联系着,共同感受彼此的喜怒哀乐。但是冬冬,我现在感觉不到你了,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有没有好好地生活,有没有想起我,想起我们曾经幸福快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