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买的是最大号的双人睡袋,但两个大男人睡进来还是不免有些拥挤。
练和豫在睡袋里尽力翻滚,只差没破袋而出,也没能挣开这块大号牛皮糖。
“哥——”裴衷从背后鸡带蛋地把住练和豫的性器,爬出睡袋亲着练和豫的脖子,“你都好硬了。”
说实话,就裴衷这手法,太监都能被他摸硬。
练和豫被套弄得头昏眼花,上半身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半身便已经轻车熟路地往前顶。
“被摸的是我……你喘什么喘?”练和豫屁股向前挪了挪,试图避开裴衷在自己腿缝中试探摸索的手指。
“我不是故意的。”裴衷的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啃了口练和豫的鼻子,“你下面刚刚顶得我的手心好痒,好像狗狗。”
到底是谁比较像狗?
“好歹是在野外,又不是在家里。”练和豫转头看见到对方那副抿起嘴巴点头的乖巧样子,难得有耐心地主动抬腿夹住裴衷那根硬得要顶破睡袋的阴茎,“可以蹭一蹭,但不能放进去,在外头不好清理……唔嗯!”
话还没说完,裴衷的龟头像划火柴一样,从会阴处一路擦到阴蒂,磨得练和豫打了个颤。
“才磨了一下就流水了。”茎身的上半部分被两片滚烫的阴唇裹着吸吮,裴衷忍着直直捅进去的冲动,在练和豫的腿缝中一前一后地顶弄着,还不忘从身后捏弄练着对方还没从乳晕里完全立起来的乳头,控诉道:“它在啃我!”
“傻子,这帐篷不隔音……”练和豫哆哆嗦嗦地反手去堵裴衷那张不说话时显得脸更美的嘴,小声骂道:“动静小点。”
打是亲骂是爱,被“爱”了好几句的裴衷有点赌气,并紧练和豫的腿根闷头苦干。
与灵活纤巧的手指不同,性器在与阴阜亲密接触时,少了几分指哪儿打哪儿的伶俐自如,却因其尺寸与温度多了些驽钝粗暴的亲昵。
练和豫的健身习惯保持得极好,但总有练习不到的地方——比如会阴。
与其他部分弹而饱满的肌肉手感不同,常年覆盖在纯棉内裤下的腿心处肉感十足、手感极为柔韧,像是块刚出炉的烤得裂了一道口子的带皮年糕,性器往里一送,便会深深陷进那饱满而滚烫的糯质沼泽里,难以轻易拔出。
两侧鼓鼓的阴唇只包得住裴衷的性器上侧,在摩擦施压中,腿心的附近的敏感肌肉被拉扯得发热痉挛,挤出滑腻透明的体液。
裴衷在性事中总是管不住嘴,无论是喘息还是赞美,一插进来便会像喝醉了一般絮絮叨叨地往外溢,倒也能将将盖住练和豫被肏到支支吾吾地克制不住呻吟时的动静。
可他才刚刚得了安安静静做的指令,在练和豫的穴口处磨得舒服了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叼着对方的后颈,呼吸沉重地顶弄。
穴口处的水渍被圆润的龟性器抹开,就连那不会分泌体液的阴蒂也被蹭上了一圈亮晶晶的水光;
往回收时又总是会被翕张吮吸的阴道口黏黏地挽留一下,吞吃掉蹭过的半颗龟头。
帐篷里没人说话,交合处的闷而重的捣浆声入耳格外清晰,光是听声音,练和豫都能感受到裴衷的急切与凶悍。
裴衷干燥温暖的指腹蹭着练和豫的张合个不停的马眼与极为敏感的系带,但每当练和豫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想射时,他便会掐紧了柱身、按住练和豫的铃口,直到练和豫把射精欲望憋回去为止。
一两次还能算得上情趣,三次四次练和豫就有点吃不消了。
他伸手去扯裴衷的手,抖着酸得叫人发疯的腰眼,喘得色厉内荏:“嗯……裴衷,让我先射一次,我快到了……”
“不行。”裴衷掐着肉冠根部,掌心在马眼上打着圈磨了好几下,差点没让练和豫叫出声来,“射完你就会一脚把我踹开的,我不乐意。”
被猜到了心思的练和豫哽了一下,莫名心虚,可他的一弹匣精液实在是憋到了极限,不得不发。
“好老婆,你让我射吧……待会你可以轻轻地进去弄一次。”练和豫讨好地向后送腰,将裴衷快蹭出火也没射精动静的性器嵌在自己的穴口,讨价还价道:“但你射的时候还是得拔出来。”
“不行。”闻言,裴衷捏了捏练和豫已经有些漏精的柱身,另一只手就着少量前液,循环往复地握着对方的性器上下撸动,得寸进尺:“我要重重地弄一次,而且要全部射进去。”
如果不是帐篷的隔音实在是形同虚设,练和豫非得把裴衷骂得狗血淋头。
要面子的练和豫想好了数十种在事后将裴衷搓圆捏瘪的方法,但在当下也只能咬着牙认下了这不平等条约。
禁锢着阴茎的手松开的瞬间,练和豫便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在裴衷手心里射了个痛快。
“啊啊……”
练和豫不敢太大声,只得大张着嘴喘出气音。
待他射完时,裴衷撞开练和豫那对已经磨得熟红的阴唇,插了小半根性器进去,抵在较浅的敏感点上缓缓抽弄着。
“老公,你里面一直在发抖,好舒服是不是?”裴衷享受着性器被内壁绞扭的快意,将手心里的对方刚射出来的精液往练和豫嘴边送,“舔干净吧,好不好?”
“你大爷……”练和豫还没骂完,便被裴衷按着狠肏了几下,被干得双脚乱蹬。
练和豫后仰着脖子呵呵呼哧了好几回合,这才从险些被干得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的状态中抽离。
他知道裴衷有时候会比较犟,偏执起来时连自己都会隐隐害怕——这种时候要是给人捋顺毛了倒还好,如果练和豫硬要是对着干,最后把人惹急了被操到失禁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况且自己又不是没吃过这玩意儿。
练和豫边唾弃自己越来越低的底线,边生无可恋地伸了舌头,去卷裴衷手心里腥膻的液体。
刚舔干净,裴衷便给了练和豫一个奖励的吻,随即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干。
尽管自己背对着裴衷,躺在这具结实的人肉垫子上,但练和豫并未觉得好受太多。
他的双腿被从膝盖弯处捞起分开,粗而长的性器在腿心里进出毫无阻力,射过一次的阴茎更是在睡袋内胆里蹭出一片湿液。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升高,练和豫热得将双手从睡袋里探出来,按在帐篷的防水床垫上捏出掌印。
他被干得一晃一晃的,望着头顶宁静而温柔的自然景象,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