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速度快了,力道自然也就上来了。
这个动作减弱了膀胱的压力,却叫裴衷的阴茎插得更方便了些,粗而上翘的性器在深处的敏感点刮来刮去,刺激得练和豫哆嗦得根本停不下来。
“唔……和豫你咬得好紧啊……”
裴衷在练和豫刻意的夹缩中被绞得喘不上气,只得捏着练和豫的屁股、按下屈起的腰部,猛力操到底,这才总算是从险些被榨精的境遇中抽身。
“和豫,和豫?”
裴衷将瑟缩在自己胸前抖得厉害的练和豫抱起来亲吻安慰,只见对方捏着自己硬得快发紫的性器,像是怕射出什么不该出来的东西似的。
“你先出来……”
弄巧成拙的练和豫无力地拍着裴衷的大腿,抬起屁股往上拔。
但不曾想因为之前吃得太紧、又因为被插着睡了一整晚大腿肌肉疲劳,才拔出了不到几公分,练和豫便失力的坐了回去。
他几乎听见了宫口因重力被强行顶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往上爬,便仰着脖子接受了连番被腔内射精的冲击感。
由于实在担心失禁,练和豫将铃口捏的太紧,哪怕是宫口被生生干开,马眼也没能漏出几滴精液。
但身下失控漫开的嘘嘘水声,仿佛正在嘲笑练和豫的徒劳。
他的女性尿道比较短,憋过头的水液全从这又窄又小的口子里漏了出来。
每每往里顶上一记,液体便会顺着尿道被操出一股,如同潮吹的体液般飞溅出来,这场景简直色情得叫裴衷头脑发晕。
练和豫不再欲盖弥彰地捏着性器,憋了太久的精液潺潺缓流,整整漏了好几分钟才射完。
释放的感觉爽得过分,练和豫被裴衷钳着腰干了十来分钟,膀胱里总算排得干干净净。
实在没脸见人的练和豫抓了个枕头捂住脸,不想叫裴衷看见自己的表情,“做完了就滚下去。”
“不滚。”裴衷扯掉枕头,大狗依人地捧着练和豫的脸啃个没完,“给我亲一下!”
练和豫被黏糊得令人发指的裴衷亲得简直要睁不开眼睛。
排空一肚子的水以后,他久未使用的女性尿道口痒得要命,刚想伸手去挠抓,却又被裴衷抓了个正着。
“我帮你揉。”裴衷将手指插进练和豫嘴里蘸了些口水,随即不顾人反对,将右手覆上对方仍处于交合状态的阴阜。
尿道口同阴蒂的位置离得不远,裴衷的手又大,轻轻捏揉时掌根便按在了阴蒂上方,连带着射到蜷缩的阴囊也在按压范围内。
练和豫刚失禁过,裴衷灵巧的手指才揉搓了一会儿,练和豫的大腿又有了不明显的痉挛趋势。
起初还只是单纯的摩挲,再往后便发展成了可承受范围内的掌掴。
脆弱的腿心被宽大的手掌扇得通红一片,练和豫无处可逃,只能破罐破摔地往裴衷的性器上坐,承揽着这令他歇斯底里的性爱。
这刚好遂了裴衷的意。
练和豫数不清今天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在被抱去洗澡时,体内含着的精液沿着直不起来的双腿,从卧室一直滴到浴室。
。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练和豫在床上被按着干了小半天,又在次卧床上补了大半天的回笼觉,除却裴衷给他补充的一杯电解质水以外整天粒米未进。
自觉休息得差不多的练和豫精神抖擞地前往餐厅觅食,看见占了大半个餐桌的玫瑰花与丰盛的晚餐,这才想起今天是情人节。
但有一点他不太明白,“你蒸这么大一锅生蚝干什么?”
裴衷摘下围裙,主动给练和豫拉开椅子,期期艾艾道:“给你补补身体。”
练和豫隔着肌肉摸了摸自己的被掏得四大皆空的腰子,果断去厨房多切了几个佐餐的柠檬。
他是得补补,不然每次都被裴衷比下去的话也太丢脸了。
吃完晚餐,两人裹着毯子在沙发上选着今晚要看的电影,准备以此度过情人节的最后几个小时。
可电影才播了个开头,周老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此时已经过了十点半,极尊重儿女隐私与个人空间的父母一般不会在这么晚给自己打来电话,练和豫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接通电话,那一头周老师焦急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儿子,裴夏不见了!”
【作家想说的话:】
情人节快乐!在这个炮火连天的节日里,我依然坚守《睡坏》,未曾离开。
现在是北京时间:23:10,为海棠站岗,为清纯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