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来喜一看是田劲,马上抓住田劲的胳膊,焦急地问道:“田副官,总,总督大人没事儿吧?”
田劲简单地答道:“总督没事,四个忍者被总督用枪击毙了。”
“唉呀,没事儿就好呀!”毛来喜一边说,一边用手向下刷着胸口。
田劲这时拦住两个抬尸体的警卫,对其中一个人说:“告诉阿拉木斯备车,司令要去水兵学院。”
“总督大人要走?完了完了,张局长非要了我脑袋不可呀。”听了田劲的话,毛来喜又慌了。
田劲伸手拍了拍毛来喜的肩膀:“总司令说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追究了,回头我会和张局长(张景惠)说的,你放心吧,张局长不会为难你的。”
“真的呀!田副官,那太感……”毛来喜张着大嘴,话还没说完,就见田劲脸上突然怒意横生。
毛来喜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又提起来了,连忙劝道:“田,田副官,您别生气,都是……”
田劲伸出手示意毛来喜不要说了,然后道:“我不是和你生气。”说完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总司令胸怀四海,他可以轻描淡写的放下,但我田劲,对日本人非要睚眦必报,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毛来喜看着田劲愤怒的背影,不禁叹道:“这个田副官好大的脾气啊!”
田劲没有下楼,而是快步向o室走去,他要让于若雪把日本忍者偷袭司令的事汇报给严肃部长,按严部长的风格,不把鹰机关杀得血流成河绝不罢手。
田劲走到o室门口,刚要敲门,门开了,孙婉儿身穿笔挺的女士禁卫军常服匆匆忙忙的走出来,看到田劲站在门口,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问:“司令没事儿吧?”
“司令没事,四个女忍者被司令击毙了。”田劲简单地回答。
“没事就好。”孙婉儿说完扔下田劲向戈辉的o室快步走去。
田劲看着孙婉儿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时,于若雪也出来了,看到田劲在门,于是问道:“有事儿?”
田劲点点头:“有个急电要你给严肃局长。”
“好吧!”于若雪二话没说转身回房间了。
田劲紧跟着进了于若雪和孙婉儿的房间。
于若雪回到电台前坐下了,把耳机戴到耳朵上,扭头问来到自己旁边的田劲:“什么内容?”
田劲简单地说:“月日凌晨时许,鹰机关的忍者袭击了总司令,四名忍者被总司令击毙。就这些。”
“就这么点儿”于若雪向田劲确认。
“是的,就这些就够了。”田劲答道。
于若雪不再问了,正式开始报了。
田劲走到电话机前,拿起电话,对着电话说:“给我接水兵学院。”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田劲继续说道:“这里是港务局招待所,总督大人一会儿要去水兵学院,请提前准备。”说完放下了电话。然后对于若雪说:“那我先走了。”田劲说完转身离开了,他直接下楼了,亲自去确认司令的龙旗轿车是否安全。
阿拉木斯此时正在一辆龙旗轿车边徘徊着呢,十辆龙旗轿车全部动,全部开到一楼门口附近,排成一排,车灯也全部打开了,院子里灯火通明。
田劲从楼里出来,立即看到灯火通明之处,阿拉木斯头上戴着大沿帽,身穿军官常服,腰间的枪套里插着fa-,正在车灯前站着呢。
看到田劲过来了,阿拉木斯立即喊敬礼,其他车队成员也同时给田劲敬礼。
田劲一边走,一边回礼,走到阿拉木斯面前,看着引擎轰鸣的龙旗轿车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阿拉木斯立即答道:“是,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
阿拉木斯,蒙古族小伙,家乡是科尔沁草原,今年岁。原总督卫队士兵,半年前,被选中派去学习开车,由于成绩优秀,被任命为总督车队队长。
田劲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把目光投向了楼门口。
“田副官,司令没事儿吧”阿拉木斯小心地问。
“司令怎么可能有事呢!不要说司令手里有枪,就是没枪,那四个忍者也绝对不是司令的对手。”田劲不屑地说。
阿拉木斯则仰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长生天啊,谢谢你保佑了我们司令。”
田劲看阿拉木斯的样子,微笑着问道:“听到司令遇刺,你们干什么了?”
阿拉木斯立即收回目光,然后答道:“我们立即起床,动汽车,检查汽车,随时待命。”
田劲点点头,又问:“你们就没想过跑楼上看看?”
阿拉木斯昂挺胸地回答:“我们的岗位和职责在这里。”
田劲很满意:“很好,临危不乱。”
这时,戈辉、吴巧、余茁、孙婉儿、于若雪还有贴身警卫们,全都是一身笔挺的军官常服,从一楼门口走出来了。
田劲和总督车队所有士兵,一起给戈辉敬礼。
戈辉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还礼,仿佛不久前根本没有生刺杀事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