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俩能不能成婚,一切都要看天意了。”
莫文钰红着小脸,扯点靠谱的原因,解释他俩的缘分。
“徒儿,为师不太明白,什么叫成不成婚?一切看天意。
他既有求娶之意,回到家中禀明长辈,并寻来一媒人上门提亲。
此事不就成了一半!”长清子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老头,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想我不过是一介草民,说白了也就是平头老百姓一个。
我家中无父无母,也没有做官的亲戚。
可他就不一样了啊,他好歹是个官员。
我们身份有别。
你不觉得,我们两人之间,犹如隔着一道天堑吗?”莫文钰和长清子解释着原因。
“师姐,那有何难,让我娘亲认你做她的干女儿,你不就有亲戚是官身了吗?”郑鸢心想,这事不就是太好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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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小小年纪的一个人,你让他们认我做干女儿,他们就会愿意吗?”莫文钰瞥了他一眼。
“师姐,我没和你说过吗?我父亲是信阳侯,我是他最小的儿子。”郑鸢疑惑的说道。
“啥?你爹是侯爷,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继承家产,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跟着这老头学艺啊!”莫文钰不敢置信的问道。
“徒儿,老夫也不是随便就收徒弟的,要不是我,郑鸢都活不过今天。”长清子似笑非笑的捋着自己的胡须,傲娇地说着。
莫文钰一听,这里面还有故事,眼睛里瞬间点点星光,亮了起来。
“快说快说,别吊胃口。”莫文钰催促长清子。
“郑鸢小的时候,得了一种怪病。
老夫我云游四方,偶然救下了他,看他根骨奇特,学我的独门心法,方能保住一命。
就此收他为徒。
所以我收徒都是讲缘分,一般人主动拜师学艺,我都是不收的。”长清子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
“是啊,师姐,我不到三岁,就跟着师父去了仙云山。
几年才得以回来一次。
对学艺和修炼以外的事,都不是很在意。
所以上次你问我,我的家人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是太清楚,所以回来问了清楚,才好告诉师姐你啊。”郑鸢赶忙接话找补。
“郑鸢,你这个小屁孩,你当师姐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啊!
上次我问你,你的家人是做什么的?
你故意左顾而言他,还说不知道。
哼!还不是害怕,我们这些草民攀附与你,这侯府家的小公子。
哼,小小年纪,心眼儿挺多的。”莫文钰不屑的瘪瘪嘴,压根不相信他的一番说辞。
“师姐,你真的冤枉我了。
再说了,那是我爹,他是什么侯不侯的?
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对官场的那一切都不感兴趣。
我对跟着师傅学艺,到处游历,倒是觉得很有意思。”郑鸢怕莫文钰多心,赶忙解释起来。
“钰儿,这,你就错怪了你师弟了。
是为师不让说的。
只要去了仙云山拜师学艺,家世身份都不许提,这是本阁的规矩。
在我仙云山,只论师兄弟。”长清子给莫文钰解释师门规矩。
“老头,你还好意思说。
哼!你收我这个徒弟,收的真是太仓促了。
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规矩也都不说。
要不是大师兄离漠,给我一块墨玉腰牌,让我去奇材医馆找你,我还都不知道失联以后,去哪能寻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