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爷,趁着这会儿有空,咱得好好琢磨下早上说的那事儿,把淮扬菜的精妙融入咱店里的招牌菜,可得好好规划规划。”
我率先开口,话语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一边说着,一边用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没错,大山,我也正想着呢。”
“辣爷”
目光炯炯,点头应和,那被烟火熏染得略显沧桑的脸上,此刻也洋溢着跃跃欲试的神情,“就说这芋儿鸡,你早上提的用淮扬菜高汤提味,理论上是妙,可实际操作起来,保不准会碰上啥难题,咱得提前合计合计。”
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自信说道:“辣爷,您放心,这吊高汤,我现在可是信手拈来。
想当年在淮扬菜的师门里,我可没少下苦功,从选料到火候,再到时间的拿捏,哪一步不是烂熟于心。”
说着,我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
走进厨房,我仿若一位即将登台的大师,气定神闲。
食材早已备好,老母鸡、猪骨、干贝整齐地码放在一旁,散发着食材独有的鲜香。
我先将这些食材细细处理,老母鸡去除杂毛、内脏,清洗得干干净净,每一根鸡毛都不放过,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洗礼;猪骨剁成大小均匀的块状,那“咚咚”
的剁骨声在安静的午后厨房格外响亮,每一下都精准有力,便于充分释放骨髓的醇厚;干贝用温水泡发,让其恢复饱满的状态,泡发的水也不舍得丢弃,那可是鲜味的精华所在,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有条不紊,又快又准。
架锅起火,我轻轻将食材放入大锅中,注入足量的清水,那水清澈见底,仿佛能预见即将融入其中的鲜美滋味。
点火的瞬间,蓝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亲昵地舔舐着锅底,我熟练地调控着火候,先是大火猛烧,让锅中的水迅速升温,食材在这热烈的氛围中开始释放出最初的鲜香。
不一会儿,锅面泛起了密集的小泡泡,如同欢快的小精灵在跳舞,我知道,这是食材在苏醒,在为这场鲜味的蜕变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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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将火候调小,转为小火慢炖。
此时的厨房仿若被施了静音咒,唯有锅中汤汁轻微的“咕嘟”
声,我坐在一旁,眼睛却像精准的探测器,时刻关注着锅中的变化。
汤汁的颜色从最初的清澈,逐渐变得微黄,再慢慢向浓郁的奶白色过渡,那是食材的精华在一点点汇聚、交融。
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也愈发醇厚,似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牵引着人的嗅觉,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几个小时过去,眼看高汤即将大功告成,“辣爷”
踱步过来,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我微微揭开锅盖,刹那间,一股如丝如缕的香气扑面而来,仿若灵动的绸带,瞬间将整个厨房包裹。
“辣爷”
先是目光如炬,审视着那奶白醇厚的汤色,仿若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接着轻轻一嗅那香气,鼻翼微微颤动,随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山,就这高汤,没得说!
瞧这色、这香,绝对是下了真功夫的。”
我笑着回应:“辣爷,这都多亏您平日里的悉心教导,让我能有施展拳脚的机会。
其实,我一直琢磨着,您对我这么无私,我也该为店里做点什么。
咱这店,招牌菜是响当当的,可要是能再有点新花样,说不定能招揽来更多的食客。”
我微微顿了顿,眼神诚恳地看向“辣爷”
,接着说道,“就像这高汤,它可是淮扬菜的精髓之一,要是把它融入咱们的招牌菜里,不仅能提升菜品的档次,还能让食客尝到不一样的风味。”
谈及芋儿鸡,我眼中放光,兴致勃勃地比划着:“做芋儿鸡的时候,把处理好的鸡肉和芋儿码放在碗里,浇上这滚烫的高汤,再用个大盘子倒扣过来,放入蒸笼里蒸制。
这一来,利用蒸汽的热力,让高汤的鲜味迅速渗透到鸡肉和芋儿里,比平常炖煮的速度可快多了,而且能最大程度地锁住食材的原汁原味。”
“辣爷”
听得眼睛发亮,接口道:“有道理!
那璧山兔呢?你打算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