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祎震惊瞪大眼睛,法器自己试过,普通弓箭怎么可能?
王教头拿过许祎手上的弓箭,射向五百米处的墙上,许祎跑过去,拔下箭,许祎除了震惊箭插入的深度,还有就是挂在弓箭上的一片落叶。
许祎这下是心服口服,就这样练了一个下午。回去时已经深夜,自己这连着两天已经没有吃东西了,饿的头晕眼花,走进院中时,现有一份饭菜在台阶上。许祎自己两眼放光,敲了敲林峰的门,隔着门说:“少主,外面的饭菜是我的吗?”
林峰打开门,看了看台阶上的饭菜:“你不吃就倒了吧”
许祎:“我吃我吃”
许祎坐在台阶上,啃着馒头,大口吃着菜,许祎誓这是这么多年除了沈知尘做的饭之外最好吃的饭菜。
林峰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许祎狼吞虎咽,又看了看那单薄的身躯,到底要多少时间才能将她打磨好,还真是个未知数。
许祎吃着吃着便听见林峰关门进去了,许祎眼眶有些酸,抬眼看着天上的星星,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好好努力,争取早日逃离这里,师尊等着我。
第二日天还没亮,许祎早早就来到训练场,开始跑步,王教头来时许祎已经跑了半个时辰,在角落处点了点头,有上进心!
许祎跑到中午,相较于昨日已经好了一些,便又开始练箭,一直练到晚上,拖着透支的身体,坐在台阶大口大口吃饭。
第三日,王教头看许祎越跑越轻松,便让许祎扛着一大袋粮食跑,许祎表示欲哭无泪啊,那么一大袋粮食,扛起来都费劲更何况还要跑起来!许祎眼看着王教头脸上越来越冷,许祎也不敢磨蹭了,颤颤巍巍的走起来,然后是慢慢的跑起来,今天王教头一直没喊停,许祎就这样背了一整天麻袋。
晚上回去时腰酸背痛的,许祎正扒拉饭菜,林峰出来靠在门框:“吃完去洗个澡”
许祎塞满饭菜的嘴里,挤出一句话:“我在水池洗就行”
林峰:“别脏了我的水池,有碍观瞻!”
许祎:“我用你的温池洗,不是更玷污了嘛”
林峰丢下一句:“随便你”随后将门哐的一下关上,这件事之后,许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林峰打照面,许祎就这样一天比一天加大训练量,一个月后,许祎已经能轻松背着两麻袋粮食跑起来,弓箭也能在三百米外射中靶心。
王教头鼓了鼓掌:“好样的,接下来就是蛙跳,打沙袋,举重等更上一层的训练”
许祎:“要训练到什么时候?”
王教头:“按你的度,明年春天”
许祎似是看到了希望,今天训练格外努力,带着一身汗水回到院中,才现今天池水已经结冰,许祎用手将冰面砸开,手虽然略微有些出血,但无伤大雅,许祎脱光衣服,跳了下去,冷的牙齿打颤,冷啊!冷啊!这个冬天看来不好过。
许祎裹紧衣服回到自己的光床板上,蜷缩着身体就睡着了,梦里自己仿佛看见了师尊,他心疼的看着自己,摸着自己的额头,许祎紧紧抓住师尊的手,生怕沈知尘下一秒又消失不见,嘴里呢喃着“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林峰想抽回手,结果现死活都抽不出来,死丫头力气真大,林峰将人抱起带到温池,想将许祎放进去,结果许祎死活不撒手,林峰只好自己也下去,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许祎的全身,慢慢的眉宇间那股痛苦消散,握住林峰的手也渐渐松开。
林峰换了件衣服,出去从药房拿了一颗药,回来时现这家伙睡的和死猪一样还没醒,拿着匕撬开许祎的嘴将塞了进去,匕还不小心划伤了一点唇,惨白的嘴唇被鲜血浸染,娇艳欲滴,林峰咽了咽口水,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她的光床板。
林峰喊来了侍女:“她刚刚掉河里差点淹死,你们帮她换件衣服,再往这个房间里添些被褥,和桌椅什么的”侍女们嗯了一声后,林峰才走到隔壁,拿起笔,继续抄写着心经。
第二日天色微微亮,许祎醒来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摸了摸绵软的被子,愣了愣,田螺姑娘来过了?
许祎推开门出去,现林峰站在屋檐下伸手接住雪花。许祎裹紧了衣服,口齿不清的打了声招呼“少主早”后跑了出去,大清早看见这煞星有些晦气,还是少和他有交际好。
林峰看着许祎背影小声嘀咕:“都不说声谢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