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足以证明他和颜瑾宁之间只是碍于某种原因不得不绑定在一起。
既然两个人都对彼此没感情,那她做什么都不受束缚。
季怀洲清俊的脸就在眼前。
白书菀承认,刚才在马场上,他鸣枪救颜瑾宁的样子很帅气。
她心神微动,忽然抬臂搭在季怀洲的身侧,来了个壁咚。
季怀洲眉眼微抬。
白书菀瞧准机会,侧头就要亲上去。
他迅速往旁边一躲,“白小姐,您这么做不合适。”
白书菀没有得逞,狠狠跺了一下脚,“你躲什么?我亲一下都不行吗?”
季怀洲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白书菀不怒反笑。
她就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太快得到确实没什么意思。
吊着才有趣。
“行了,不逗你了。”
她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朝他伸手,“合同拿来吧,我现在就签。”
“好的,合同在我的包里,我现在就去取。”
“行,你快点。”
季怀洲拉开门走出去。
门关上时,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原来男人在职场上也会遇到被女人调戏的情况。
他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眉心。
虽然白书菀很直白,但并不令人讨厌。
只是她的热情,他消受不起。
季怀洲换下骑服,拿过包走出更衣间,等电梯的间隙,忽然看见唐栎书火急火燎地跑过去。
他淡漠地勾了勾唇角,猜到是唐栎书知道颜瑾宁落马,现在要去好好表现了。
所以从进入马场之前,唐栎书就是和颜瑾宁一起来的。
看见他,就是故意问他那些问题。
这和挑衅有什么区别?
但他不为所动,也觉得没意思。
电梯停下,季怀洲前往白书菀的房间。
他记得是往左拐,走到一间房前按响门铃。
门打开,面前的人却不是白书菀。
唐栎书惊讶地睁大眼睛,“季先生?”
越过他的肩膀,季怀洲看见颜瑾宁常穿的那件绣有百合暗纹的衬衣就挂在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