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艾哩的眼神里充满杀意。
简时初担心等会沧渊暴走,于是她轻轻挽住沧渊的胳膊,面带笑容:“别闹了,她是雌兽,你跟她吵什么嘛。”
“难道你连雌兽的醋也要吃啊?”
听到简时初的话,沧渊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他想承认自己就是吃醋了,但是艾哩还在场,他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艾哩的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流转,“你们在说什么呀?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简时初拍了拍缠绕在自己腰间的蛇尾,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随即她走到艾哩身边,“没什么,他说他也很支持你跟邬央在一起。”
“真的吗!?”艾哩瞬间两眼放光,满眼欣喜的看着沧渊。
沧渊一顿,目光先看向简时初,在看见简时初冲自己点头后,沧渊这才僵硬的回答:“嗯……嗯。”
得到沧渊的回答,艾哩满脸欢喜的看着简时初,“我真的还有可能吗?可是他昨天对我说那些话……”
想到昨天晚上的对话,艾哩又露出犹豫纠结的神情。
简时初看出她的担忧,于是凑上前,拉起她的手,鼓励道:“你肯定可以的,难道你没有现邬央在对待你和对待那个雌兽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什么不一样?”艾哩瞬间来了精神。
她两眼放光的看着简时初,祈求对方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邬央刚才对那个雌兽说话,直接把后路堵死了,甚至你没现邬央压根不认识她吗?”
最后一句话瞬间点醒了艾哩。
她感激地看向简时初:“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简时初拍了拍她的手,“当然啊,所以邬央肯定是因为某些事情才会这样的。”
“他之所以不答应你,肯定有什么东西在羁绊他,让他只能拒绝。”
简时初很努力的把话往邬皿身上引,艾哩沉思片刻后,瞬间明白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他的弟弟?!”
简时初眉头舒展,但嘴上却说:“或许是,但是也不一定肯定是。”
……
傍晚,简时初让沧渊把邬皿叫来。
虽然沧渊颇有不满,但还是照做。
简时初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啊,等会给你做好吃的。”
沧渊被摸头,身体僵硬一瞬,迄今为止还没有肉敢这样。
简时初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沧渊满眼都是简时初的身影,他任凭简时初摸自己,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邬皿一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当即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在沧渊的强大威亚下,他才堪堪停下来。
“城主,不知叫我来有什么事?”
邬皿心想,一般这种时候沧渊都不会叫他们来的。
今天是第一次破例。
沧渊轻轻挑起简时初的一缕头丝,放在自己的鼻翼下,“不是我找你,是姐姐找你有事。”
能让沧渊叫姐姐的,除了那一位再无其她。
所以……
邬皿瞬间反应过来,朝着简时初行礼:“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简时初猛地想到邬央看到自己变了一个模样时,也跟邬皿一样没有半点怀疑,不禁有些惊讶。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不是从前那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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