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记着老大说过,要给他找来一种好东西,到时候他的脸就有救。
邬央这才记起来简时初在他临走前递给他的东西,于是他连忙从空间里取出东西,递给邬皿。
“老大只给了这个,这个东西是什么?可以做什么的?”
邬皿接过东西,放在手里好奇打量,随后说道:“老大说可以医治我的脸。”
邬央一听,立即走上前打量起来那一粒小药丸,心中腹诽,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可转念一想既然是老大给的,那自然是没有欺骗他们的道理。
于是邬央当即就让邬皿赶紧吃下去,“你快吃,老大给的,自然都是好东西。”
邬皿没怀疑,直接吃下去。
邬央一脸紧张地看着邬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邬皿吃下以后,并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相反他还觉得很舒服,让他有一点飘飘欲睡的感觉。
没多久,邬皿打了个哈欠,“哥,我有些困了,现在没什么感觉,估计要等明天才有成效。”
闻言,邬央也没有阻拦邬皿回去睡觉,目送邬皿离开以后,邬央就独自守在艾哩门口。
他抬头望向天空的明月,脑海里回忆起三年前,从寒季冬眠结束以后,他第一次迫不及待提前三天结束了冬眠。
然后兴致冲冲的去找老大跟沧渊,不曾想却只看见了白雪皑皑堆积堵住的洞口,以及早已荒废多时的住处。
当时他心头震撼,四处去打听情况,好不容易得知有关沧渊的下落,便马不停蹄赶过去寻找,却看见一个怒气冲天,浑身杀戮气息的男人。
赤蛇一族长开以后,就是会模样大变,可沧渊不仅没有多大变化,反而比之前更凌厉不少。
他犹记得当时,沧渊从满地森森白骨和血流成河的尸堆里走出来的模样。
疯批,偏执,杀意,愤怒。
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沧渊成了大开杀戒的恶毒兽人。
当时他不知道沧渊经历了什么,又生了什么,但是他清楚知道,未成年的兽人提前结束冬眠,能力会逐渐衰弱。
可沧渊不仅没有,反而实力大增,更甚至获得了奇特的赐福。
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眼前被血红色侵染。
邬央猛地睁开眼睛,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两个太阳。
嘎吱
艾哩从里面推开门,一低头就看见邬央刚从梦中惊醒的样子,她下意识缩了缩:“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
听到声音,邬央起身摆手:“不是不是,没有的事情。”
“刚才是我做噩梦了,然后突然惊醒了。”
城主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就直接大杀四方,屠戮狐族所有,能不是噩梦吗?
当时他跟着邬皿去找沧渊时,沧渊浑身煞气不说,还全身都是血。
当然,那血不是他的。
都是他杀别人沾染上的。
可如果是一两个人,是不可能沾染全身的。
除非……杀了上百个。
想到此,邬央立马回神过来。
艾哩狐疑地看向他,“你真的是因为做噩梦吗?”
怎么看起来更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艾哩左右看了看,没现昨晚上有什么可疑兽人出没的痕迹。
邬央挠挠头,岔开话题道:“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吧。”
“啊?你除了保护我,居然还会做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