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
姿态更加柔弱可怜,“回殿下,臣妾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难受的厉害。”
说罢,又浅浅咳嗽几声。
佩儿趁热打铁道:“殿下,我们主子记挂着给您请安,今早匆匆起来连药都没喝,一直在殿外站着。”
“被寒风一吹,主子的病情怕是加重了。”
“病没好不安安分分待在自已殿里,还出来干什么,万一把风寒传染给孤和慕氏,你该当何罪。”
君承衍话语里嫌弃不已,离她远了几步。
他的晚晚身子娇弱,可不能被传染上。
他也不能被传上,不然还怎么抱晚晚。
沈安安听到君承衍的话,整个人被打击的不受控制的晃了晃。
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
她原以为,就算得不到殿下嘘寒问暖的呵护,总能对她态度柔和几分。
满心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她强撑着身子,福身行礼,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说道:“殿下恕罪,臣妾只是挂念殿下和沈妹妹,并无他意,臣妾这就告退。”
说罢,她再也忍不住,转身跑了出去。
而慕晚棠,脑袋连转都没转,根本不在意二人发生了什么。
悠悠然吃着菜,嘴角勾笑:“殿下,您就不怕说这些话把沈良娣逼得撞墙啊。”
君承衍拿起勺子给她盛了一碗粥。
不甚在意说道:“她承受能力要真这么弱,只能说,死了也是她的命数,怨不得孤。”
“殿下,您好无情哦!”
慕晚棠轻咬着筷子,太子爷轻敲了下她光滑洁白的额头。
动作看似有些用力,实则带着无尽的温柔。
半开玩笑说,“要么孤去安慰安慰她,展示一番孤的深情?”
“那不成!”慕晚棠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瞪的溜圆。
努努嘴,“殿下的深情只能对臣妾一个。”
“小小年纪,怎的如此霸道?”
君承衍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刮了刮慕晚棠的鼻子。
“得亏孤大度,换做旁人,还真受不住你。”
慕晚棠这种光明正大要求夫主独宠自已,不许靠近其他女人的话术,哪怕是在普通人家里都是不可取的。
何况等级分明森严的皇室。
若传出去,慕晚棠只会落得个善妒名声。
但此话落在太子爷耳中,格外舒心。
小姑娘喜欢他,才会想霸占他,如他对她一样。
太子爷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而被‘赶走’的沈安安,哭的稀里哗啦的。
“殿下,殿下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的心是铁做的吗!”
佩儿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了,手足无措的给她擦泪。
沈安安越哭越委屈,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都生病了,他连关心一句都没有,还嫌弃我,怕我传染给慕晚棠那个贱人。”
“她身体好着呢,哪里会被我传染。”
“你看她殿中,那么暖和,得烧多少炭火。”
“再看看我,还得可着分例用,根本不敢烧太多。”
嫔妃的炭火都是有数量的,依据嫔妃品级,炭火的质量也有所不同。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