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酒都不能少。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关键是票据。
荤腥的票据都有定量,消耗一份少一份,要是手里没票,只能花钱去别人手里买,或者通过个人信誉‘借’票,等以后自己的定量票据下来了,再还回去。
“这话说得,你爹不在,你找了我,我当然得把事给你张罗明白。”
陶嘉盛理所当然道。
“师父,我来吧,我都攒了两月票据了,够。”
何雨柱掏出兜里的票。
“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师父。”
陶嘉盛不高兴了。
“师父,我肯定把你当师父啊,要不是你教我手艺,我哪有今天。”
何雨柱连忙解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爹不在,我便是你的长辈。”
“你要结婚,我来操持,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还是心里对我不亲。”
陶嘉盛摇头。
“师父,听你的,都听你的。”
何雨柱把手里的票和钱递过去:“我留着这些票也没用,一起用上,进门的时候也显得丰盛些。”
陶嘉盛点点头,接过何雨柱的票据,盘点了一下。
两人提着两斤肉,两瓶酒,两条鱼,两盒饼干,两包糖果,两条大前门从供销社出来。
来往供销社的人都看直了眼。
啥家庭啊,这么造。
有经验的人顿时猜出来,这两人肯定是准备去女方家上门提亲了。
张家。
张定杨和热依扎坐在木质沙上看报纸。
张哈丽玛辅导张赛买提写作业。
“姐,姐夫会给我带吃的吗?”
张赛买提小声问道。
“我哪知道,赶紧写作业。”
张哈丽玛脸色微红,心里期待着。
“师父,就是这儿了。”
门口响起何雨柱的声音,随即是自行车站脚落地的动静。
哈丽玛和赛买提期盼的看向大门。
热依扎放下手里报纸。
“稳住。”
张定杨动作不变,吐出两字,尽显大将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