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哈丽玛继续说起学校的事,何雨柱也展示了自己刚买的手表。
“呀,真好看。”
张哈丽玛目光亮。
“等再有手表票了,给你买一块女士款的。”
何雨柱随手抛出一张饼,这是他跟李怀德学的。
对身边人一定会画饼,别管能不能让他吃到嘴里,先描绘一幅宏伟蓝图。
果然,张哈丽玛笑盈盈的,已经憧憬上了。
“对了,我得买两套朴素点的衣服,今天主任跟我说,我参加工作,不适合再穿学生装了。”
“我看别的老师都穿的蓝色或者黑色的衣服。”
张哈丽玛想起个事。
“明天下午咱俩去买,我手里有票,钱也有。”
何雨柱顺势道。
“明天下午你有空吗,得请假吧?”
张哈丽玛询问。
“不用请假,明天我要参加厨工大赛,估摸着下午两三点就比完赛了。”
“到时候我去找你。”
何雨柱在心里盘算一下,时间足够。
两人说定了,张哈丽玛摘菜,何雨柱做饭。
吃完饭后,张哈丽玛收拾碗筷,用搪瓷盆装好,去前院洗刷。
“雨柱,听说轧钢厂食堂主任出事了?”
阎阜贵过来询问。
“哟,三大爷,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确实是有这回事,上周的事,这周才播报出来。”
“我还听说你立功了呢,是你给人家干下去的?”
阎阜贵笑眯眯问道。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不对劲啊,好像是我做了小人行径似的。”
“梁耀宗侵吞公家资产,我把他揭出来,是英雄行径,什么叫我把人家干下去的,说得好像我为了一己私利在食堂搞斗争,搞迫害。”
何雨柱很严肃的批评。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到底啥情况啊?”
阎阜贵连忙道歉。
两人说话间,院里几个人围了过来旁听。
“是这么回事,我针对食堂库房的管理,做了一版新的方案”
何雨柱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自己揪出害群之马,那是壮举,上轧钢厂广播表扬的好事。
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