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决定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这是他一贯以来的准则——回家以后尽量不为工作的事情烦恼。
用完晚餐,和妻儿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后,巴顿洗漱上床,抢先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巴顿忽然从沉睡中逐渐醒来,周围一片漆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了。
他现在处于一种半睡半醒,似醒非醒的状态,明明神智已经有些清醒,可是身体却如同负重千斤大石般无法动弹。
屋外乌云遮月,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什么光线射入其中。
可是不知为何,这漆黑如墨的环境之中,他似乎听到男人略显沉重的粗喘声,以及女人的甜糯诱人的呻吟。
“一定是我在做梦,卧室里怎么可能有人在做这种事呢?”巴顿那并没有完全恢复的神智,让他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面对着这忽然出现的粗喘和娇吟声,他根本没有往男女性爱方面联系,毕竟这屋里就只有他心爱的妻子……
想到这里,巴顿在心里不由得噗嗤一声乐了,只不过片刻之后,一阵倦意袭来,巴顿便再度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巴顿再度恢复一些知觉时,屋外似乎落起了雨点,噼里啪啦的击打在屋外一排常青树的浓密枝叶上面,出阵阵轻响。
远处的乌云间似乎有紫蛇翻滚,隐约似乎还能听到一丝雷鸣。
而房间里依然漆黑如墨,那男性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依然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只是不光如此,空气之中似乎还有一股浓郁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夜深人静之时,他忽然醒来,睁开了眼睛。
自从十年前在一次考古活动中遭遇危险后,巴顿就有了些异于常人的灵感,总是能察觉到一些其他人没法察觉的动静,比如,别人也许得访客到了门口,才知道是来找自己的,而巴顿可以在访客刚出现于走廊时,就感应到对方是否与自己有关。
不是做梦,有人潜入……巴顿猛地坐起,睁大了眼睛。
可是看到身旁的妻子平坦在床上,极为恬静安稳的睡在自己旁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情况出现。
于是巴顿用余下的神智自嘲一番,自己果然是做梦。他看了眼熟睡的妻子,没去吵醒她,动静很小地翻身离床,取下了悬挂于墙上的双管猎枪。
握住枪支后,他轻轻开门,望向了走廊。
这里被浓郁的夜色笼罩,些许绯红照出了事物大致的轮廓。
巴顿没有迟疑,很有行动力地进入走廊,来回巡视。
可是,他没有现那个潜入的小偷。
我的感觉错了?巴顿不是太自信地转过了身体。
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想了想,巴顿来到书房门口,握住了把手,轻轻一拧。
房门无声打开,里面的一切都沉浸于黑暗中,仿佛各种各样的怪物。
拉开窗帘,就着照入的月光,巴顿认真审视了一遍,确认这里的摆设与自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昨天那个噩梦的后遗症?”巴顿吐了口气,快步离开了书房。
他的身后,被拉开的窗帘轻轻晃动,似乎有风吹过。
梦里,巴顿迫切的想要睁大双眼,看清那声音的来源,可是屋子里太黑。他只能勉强看到在妻子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间,坐着一道漆黑的身影。
那黑影骑坐在妻子的大奶子上面,似乎双手正一边扶着妻子的头,一边抓着后者的两个雪白乳球狠命的揉捏,而他的胯部则是不断的来回耸动着。
一根粗长狰狞的黑影,穿过妻子那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居然还能冒出头来,狠狠的塞进了妻子的红润唇瓣里。
他只能半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那个黑影坐在自己的妻子的大奶子上面,用妻子那对白皙硕大的饱满乳球,夹击着肉棒,然后再将龟头塞到了他妻子的嘴里,狠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小嘴。
他迷茫的看着男人的身影疯狂的颤抖,那胯间的抽插肏干更是变得极为狂暴,到了最后黑影身躯一僵,猛地把胯间的肉棒捅刺进了妻子的嘴里。
然后他隐约听到一些“噗嗤”“噗嗤”的液体喷射声,巴顿似乎看到那根肉棒在不断伸缩,似乎在喷射着什么液体。
而他自然也能看到妻子的喉头在不断蠕动着,似乎在大口吞咽着男人胯间射出的液体。
第二天,巴顿继续着自己略显重复的生活:
亲吻妻儿,乘坐出租马车,看报纸,泡红茶,阅读信件……
“咦,弗纳尔又有封信。”巴顿内心一松,拆开了那封信。
可是,那封信里什么都没有,寄信的人似乎忘记将书信塞进信封里了。
“弗纳尔最近得了健忘症吗?”巴顿瞄了眼手上的信封,突然现上面的花纹有点奇特。
这是一种有纪念意义的信封。
据巴顿所知,在贝克兰德和斯托恩城,不少高档旅馆会提供特制的信封和信纸给住客,相当于一种旅游纪念。
“这是哪家旅馆的?”巴顿将信封凑至鼻端,准备闻一闻上面的香味,这同样具有独特性和辨识性。
下一秒,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