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求他爬过去。给他处理干净。】
琴酒没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必要。
那些属于知花裕树一个人的过去在两人之间铸了一道墙。
现在,那道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是知花裕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过去的只言片语。
琴酒无意深挖。
过去无法改变,正如他不会去记死人的名字。
他也不许知花裕树还记着那些早死在他手下的死人。
他会亲自将那些记忆覆盖。
他把知花裕树拿着枪的手包在掌心,另一只手插入发间托着脑袋压向自己,“你现在有了。”
“我会成为你的枪。”
他又开始吻他。
从未有过的,极轻柔的吻。
然后他感觉到了微弱的、没有忍耐感的回应。
琴酒的肌肉瞬间绷得更紧,一吻结束,他咬着知花裕树的耳朵说:“礼尚往来,现在该我了。”
知花裕树垂眸看他,蒙着水光的唇瓣柔软动人,喉咙里很轻地发声,“嗯。”
淹没在烟花的声音里,琴酒依然清晰捕捉到。
伯莱。塔被放到了身侧。
琴酒没有做得太过分。
正如他所说,在知花裕树开口求他前,他不会真的进去。
只是并住了银发少年的双腿。
烟花的光让知花裕树隐约看清了两人的状态。
他身上衬衫的扣子都被解开,琴酒的衣服却还穿得好好的。
这种状态搭配他过去遇到过无数次,今天却生出不满。
——凭什么只有我这样?
琴酒察觉到了他别扭的情绪,在知花裕树没想好到底该不该生气前便顿住动作,三两下脱了黑色薄毛衣。确实很热,他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拿着愣住了的知花裕树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胸口,又托住他的腰免得他失去支撑。
“随便玩,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发力状态下不软了,手感很特别。
知花裕树狡辩:“没有喜欢。”
他命令道:“你快点,我腿酸了。”
……
烟花停止的时候,琴酒也结束了。
房间里有个自带的小卫生间,琴酒把知花裕树抱进去,给他清理身体,重新穿好衣服。
知花裕树试着走了两步,眉头一拧,瞥了琴酒一眼,观察了下他的表情,下巴一抬开始提要求,“你抱着我走。”
琴酒挑了下眉,将他打横抱起,知花裕树把脑袋贴在他胸口猫似的蹭了蹭。
那身黑色大衣被琴酒扔到了知花裕树身上,“帮我拿着。”
知花裕树手指触碰到微微的湿意,耳根红了些许。
“我不走电梯那边。”知花裕树强调。那边人多,苏格兰还说9层发生了命案,他现在这副样子完全不想被人看到。
那就要走楼梯。
得抱着一个人走14层楼。
知花裕树的体重并不算轻,肋骨的伤也还没好全,但琴酒却低声笑了下,“好。”
知花裕树还是怕碰到人,干脆拿琴酒的大衣蒙住自己脑袋。
琴酒低头看了下,在鼓起的脑袋那里找准地方,隔着衣服吻了他的额头。
知花裕树拍了他一下,声音瓮瓮的,“不许偷亲。”
事实证明,知花裕树蒙住脑袋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琴酒抱着他走到9层和10层间的楼梯转弯处时,知花裕树听到了防火门的开合声,有人走进了楼梯间。
安静了几秒后,一个熟悉的嗓音传入耳朵。
“您好,搜查一课警察,在调查一起枪。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