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在阮朔手腕上的缠丝蛊变换着位置,却怎么也找不到帮助自己主人缓解痛苦的办法。
无奈,这些缠丝蛊只能跟着缓缓朝眉心‘飞去’的蓝色蝴蝶,试图让对方能移动的更快些。
张起灵没有对黑瞎子解释阮朔的情况,而是抱着阮朔快回到房间。
黑瞎子明白,这种情况自己插不了手,只能在厨房里看着张起灵将阮朔带走。
回头看着锅里不断冒出来的浓白色水蒸气,黑瞎子动了动自己快要失去知觉的右手,“啧”了一声,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意带上了几分玩味。
“我怎么没早点现,张家人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一个。”
骨肉崩裂的痛苦让阮朔的身体渐渐失去力量,意识不清不楚的时候,阮朔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包裹。
这股气息似乎能安抚自己的痛苦,让阮朔不由得舒展了眉头,用尽全力伸手抓住张起灵的衣服,往张起灵的怀里拱了拱。
有一只蝴蝶蛊已经移动到了阮朔的下颌。
张起灵低头看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的手,无奈坐在床边,等待着蝴蝶蛊进入阮朔的眉心。
蓝色的蝴蝶一只接着一只移动到阮朔的脸颊、眼下,脖颈、眉弓。
此时的阮朔就像是艺术家突奇想而创作出的艺术品,蓝色蝴蝶在阮朔苍白的脸上缓缓扇动翅膀,仿佛下一刻就能飞出阮朔的身体,逼真至极。
“谁……救救我。”阮朔呢喃着,眼尾泛红。
随着所有的蓝色蝴蝶飞至阮朔眉心,卷起翅膀消失不见,紧紧拽着张起灵衣服的手也渐渐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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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着胸前满是褶皱的衣服,张起灵抬手捂着心口。
是因为自己服下了对方心头血制作的血蛊,所以才会感觉到对方最脆弱时的情绪吗?
孤独和悲伤交织的情绪弥漫在心尖。
闷涩、难解。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瞬间,阮朔猛然坐起身。
房间里只有自己,张起灵很早就去晨练了。
起床给自己倒了一碗冷水,阮朔闷头就往喉咙里灌。
冰冷的水进入身体,让阮朔的脑子清醒不少。
陷入无意识的状态很可怕。
要不是两次自己都遇上了值得信赖的阿坤,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阮朔皱着眉摸了摸右手手腕的缠丝蛊。
极细的银色蛊虫被阮朔的动作摸得十分享受,在阮朔的手腕上缓缓扭动着身子,似是在为主人的平安感到快乐。
有个问题阮朔一直都想不明白。
那就是,阿坤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他们刚见面的第一晚,自己血蛊作,醒来就睡在了对方身边的干草堆上。
昨晚,自己正要离开厨房就痛到完全无法动弹,险些在黑瞎子眼前瘫倒在地,还是阿坤出现,将自己带回房间,没有节外生枝。
系统能给出的信息并不多,阮朔实在是判断不出张起灵一切行动的缘由。
而自己昨晚很明显感受到了一股能缓解自己痛苦的气息。
当时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阿坤一人。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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