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趁江茉莉在里间休息,陆埕悄悄将背篓一块拎出了门。
回到营里,他先将背篓里的菌子放回宿舍,之后又拎着空背蒌去了汽车连。
汽车连的人正在清点今天收上来的菌子和药材。
“陆营!”
看到陆埕,战士们纷纷敬礼。
陆埕用饭票换了三斤菌子。
从营里出来,陆埕便去了钟卫国家,向钟卫国请了一天假。
……
陆埕出门后,江茉莉本想躺会再去洗澡。
结果一躺就躺睡着了,直到陆埕回来她才惊醒。
洗完澡回到房间,她人也精神了,把今天捡的菌子放饭桌上晾干水汽,免得被捂坏。
陆埕帮她一块晾。
江茉莉拿起一根松茸,端详片刻后有些纳闷:“我怎么不记得有捡过这么粗大的松茸?”
“你不是喜欢粗的吗?”
江茉莉抬眼瞅他。
“咱们订亲那天,你问我的。”
见她不否认,陆埕将菌子一扔,绕过桌子将她桌咚在双臂和桌沿之间。
微躬下腰,黑眸凝视她,嗓音带着五分控诉五分委屈:
“那天回家后我懊恼了好久,觉得我思想太肮脏了,居然用那种想法看你,还担心你嫌我轻浮浪荡,反悔不想嫁我了。”
江茉莉忍笑戳了戳他弹性十足的腹肌,“那你想怎么样嘛?”
“大家没说错,你就是个女流氓。”
说着,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笑得蔫坏,“不过,我喜欢你对我耍流氓。”
话落,单臂将她抱起放到桌面上,大手扣住她后脑勺,灼热的吻强势掠夺走她全部呼吸。
江茉莉被动高仰着脖颈,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娇音:“菌子……坐到了!”
“不管它。”
菌子:早知道就该烂地里的。
……
陆家。
客厅沙发上,陆德钊身体平躺,头枕在安慧腿上,让安慧帮他揉太阳穴。
“还疼吗?”
“嗯,还有一点。”
安慧一边继续给他揉,一边数落:“让你去中医馆扎针,你又不去,疼也是你活该。”
陆德钊闭着眼睛回:“我这是被老三那兔崽子气出来的毛病,扎针不管用的。”
坐在斜对面纳鞋底的马红梅调侃,“扎针都不管用,嫂子揉就管用了?”
“那是,你嫂子有一双妙手,妙手回春懂不?”
安慧没好气扇他一巴掌:“明天要是再疼,你就自己去医馆扎针。”
“好嘛。”
陆德钊笑眯眯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被打而生气,反而挺高兴。
安慧继续帮他揉太阳穴,“今天2号了,老三没跟你说小江哪天回来吗?”
“没呢,兔崽子乐不思蜀呢,估计月底去了。”
马红梅道:“小江难得去部队探亲,呆久点也好,兴许回来就有好消息了。”
安慧本来想着,明天给老三打个电话,早点把江茉莉给送回来,免得又在那边闯祸。
听到这话,又改变了主意。
老三明年就27了,膝下也该有个一儿半女的了。
江大海快九点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