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本王此次赈灾,必定会保护我朝的每一位子民。”
见姜瑾没说话,他却仍是不掩面上热情的照旧道。
“你放心,待本王这次解决了此事回来,陛下必定大有封赏,本王定会同陛下进言,求皇帝为你我二人指婚。”
“你我本就是命定夫妻,天定的姻缘,又怎么会被些许繁杂琐事打败呢?”
顾寒书盯着姜瑾,面上灼灼若星子,带着势在必得的气息。
“你只管等着摄政王府的喜报,王府只有你一位女主人!”
他这话音一落,带来的几个潜伏在人群中的下人当即随声附和。
“摄政王果真是真心,便是这份心意,也是极难得的!”
“王爷竟对姜将军如此一心一意,可见是少见的好男儿!”
有几个不明真相的百姓,便也跟着点头附和。
“这倒是,他还愿意用功劳换赐婚,不是换金银珠宝,这必定是真情。”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不少人就跟着随声附和,听得顾寒书脸上更带出一抹狂喜之色。
果不其然,他的名声终于要触底反弹了!
只要这次运营得当,并且在西南地区好生救灾,待回京之后,他的名声必定会再度水涨船高!
这样想着,顾寒书就更加高兴,面上也松弛几分。
姜瑾看他得意,心中更厌恶,但大局为重,他却也主动点头,认真道:“王爷是天潢贵胄,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然能马到成功,我先替西南的百姓们谢过王爷的深情厚谊。”
姜瑾态度算得上亲近。
她如今极少对顾寒书这样客气,顾寒书眼前一亮,连忙又道:“此言有理!”
他似乎从这里看出了姜瑾的心意一般,大胆再度上前,攥住姜瑾的手,认真开口:“果然,你对本王还是那般真心,你放心,本王和你亦是多年情愫,你在本王心中非常人可比。”
“先头,你做过的那些蠢事,本王尽可相忘,只要你日后乖乖听话,本王日后定不相负,你只管在京城中好生调养身子。”
“待本王回到京城,再求陛下赐婚之时,本王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你这一辈子都是我顾寒书的妻,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听他这言之凿凿的模样,姜瑾先是一愣,忍不住皱眉。
但她理智尚存,不曾直接开口多说什么,只是又抽回了自己的手。
“儿女私情之事,那就等王爷回城以后再说吧,而今,自是要以国事为重,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想着他刚刚说的话,姜瑾只觉得恶心。
顾寒书所做之事,让她如今想起来还满心厌恶,可没想到,顾寒书竟然狗胆包天的敢拿这事来自己跟前献宝?
姜瑾才想开口骂人,但又被理智强行压了回去。
此时,纪渊带着下人大步走了进来,掷地有声的道:“刚才听闻有人在此一派胡言,我还当是什么人?不曾想那疯癫之人,竟是我朝赫赫有名的摄政王。”
“如今,西南救灾之事刻不容缓,摄政王不思如何协调物资,选取人员陪你一同去西南赈灾,反倒满脑子儿女私情,甚至还用西南之地众百姓的性命做威胁,要求与将军破镜重圆,也不知太。祖皇帝若知晓顾家日后会生出如此纨绔子弟,心中又是如何思想?只怕祖坟都要冒烟的!”
顾寒书被他这话气的一噎,当即看向纪渊,皱眉问:“你在侮辱本王?”
“纪渊,你好大的一个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