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霜听说宫里边的南府来了些画师,画技十分高超,能将这春。色画的跟真的一样,皇后娘娘,咱们这一众贵女中也有一个人画技真的难府的画师一样十分精绝呢。”
“哦?”
那皇后挑眉,扫了一下席面上的众人。
“是谁?”
“当然是苏大人的女儿苏知夏了,娘娘有所不知,这经常中人人都夸赞她是京城第一才女,不仅仅做的一幅好画,而且那一手琴技可跟花楼里的头牌有的一拼呢。你看今日春。色这般好,不如叫她做一幅画来看看?”
沈白霜说完这话后,眼角余光撇向那苏知夏,其他人也都听得出来沈白霜是故意在皇后面前说这些来侮辱那苏知夏的。
这沈白霜又是拿南府那帮人来同苏知夏比,又是拿花楼里的头牌比的,这其中意思自然是不必说了。
那皇后也不是蠢的,也听得出来沈白霜的意思,她抬起下巴来,将目光落在苏知夏的身上。
“既然白霜都这么说了,不知道苏姑娘愿不愿意。”
苏知夏听到皇后的话,默默的起身,跪在地上。
“回皇后娘娘的话,今日托皇后娘娘的福臣女才有幸到这宫中来赏宫里的春景,这宫中的春景果然同外边的很不一般。臣女想借着今日的机会,为娘娘作上一幅春日宴,献给娘娘,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苏知夏不卑不亢,她微微垂着头,双手放在额头上弯着腰,瞧着十分恭顺有礼。
那皇后听到这话,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几眼,心中赞叹。
这个丫头倒是聪明的很,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沈白霜,才叫那沈白霜仗着她的名义在宫宴上如此为难。
不过,她如今这一番说辞倒是把之前沈白霜说的那些话全都推翻了,若是她今日作画,那便是替她这个皇后作画,至于那些个什么南府花楼的说辞那就都不存在了。
毕竟,怕是没有人敢将她这个皇后与那些个南府和青。楼的女子放在一起去说。
“自然是好,本宫瞧着这御花园中的景色就十分不错,那就有劳苏姑娘为本宫作一幅画,若是作的好,本宫定会重重有赏。”
“是,臣女遵旨。”
苏知夏松了口气,看来她这一次是赌对了,方才她听沈白霜说话时隐隐约约的瞧见皇后眼底闪过一丝丝的不悦。
所以她才怀疑皇后是不满沈白霜的做法的,若是她能想出一个比沈白霜更好的说辞来作画,皇后想来也会应下来。
“姑娘。”
玉庆跟在苏知夏的身旁:“奴婢偷偷去看了一眼那些人准备的笔墨没有什么问题,姑娘放心大胆的画。”
“好。”
苏知夏回头看了玉庆一眼,她这个贴身丫鬟是越来越机灵了。
笔墨纸砚都上来了,苏知夏拿起毛笔开始在那白净的纸上作画。
像这样的美景图她不知道画了多少,自从她懂事起,她的父亲母亲便给她请了京城中最好的丹青画师,她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上几幅。
而今这御花园里边春。色荼靡,海棠娇艳欲滴,柳树也抽了枝芽。
就连那燕子都时不时的在这御花园中飞来飞去。
苏知夏抬眼,恰好瞧见那皇后怀中抱着一只狸奴正在逗着玩乐。
她抿唇,心中有了成算,又默默的在那海棠树下添了几笔将那娇憨可爱的狸奴给加了上去。
“皇后娘娘,臣女的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