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勋爵宅邸中,:o
“怎么样,伊万?我跟你说过了,莱塔尼亚古典源石技艺理论不难吧?”维克托勋爵得意地问道,教会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如此高深的理论、让他特别有成就感。
陈一鸣则感到十分惶恐,令他想起了小时候、面对喜怒无常的父亲。
小时候,他永远无法理解,父亲会为了什么事情对他火,生活上的重压、哪怕只传导百分之一到孩子身上,也是难以承受的。
但是……勋爵的喜怒无常,让他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神经病。
为什么这个逼教一个十岁小孩古典源石技艺理论可以这么没耐心!
在这半个月间,二楼的走廊中时常响彻勋爵歇斯底里的咆哮。
有个年轻人时常来勋爵府上,他好像叫什么格里戈利,据说和勋爵曾经一起上过战场。
这个格里戈利和他解释说:勋爵以前上战场的时候,脑袋上挨过一炮,但是他当时喊着轻伤不下火线,继续冲锋。
这就不奇怪了,原来脑袋真的坏掉了。
但是勋爵的本事他也不得不佩服,按照他说的方法,居然真的能施展出法术!
具体说来,只要有合适的媒介,合适的仪式,就能把自己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变为现实。
就在刚刚,他又轻轻翻动了一下书页,尽管陈一鸣并没有触碰到书本。
陈一鸣现在可以用法术隔空操纵一些小型的物体。
“伊万,你最初的源石技艺,按照古典理论的划分,就是咒法化形。施法的效果就是最纯粹的施力,简单而有效。”
说实话,陈一鸣感觉有些失望,毕竟他具有的这种法术……看着实在是太普通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能掌握一些炫酷一点的法术的。
勋爵甚至和他说过,每个人最初能够掌握的法术几乎都是先天决定好的。
“老爷,我以后都只能用这种法术了吗?”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后天习得其他法术,也可以用一些方式使用别人的法术。比如你看房间里的源石供能的取暖器,它本质上是模拟了一个术师施法取暖的过程。很多武器也是用相似的原理制成的。”
陈一鸣还在百无聊赖地用法术拨弄着眼前的书本。
“‘理论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树常青。’光跟你讲书本上的原理挺无聊的,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吧。”
『你也知道无聊啊……要不是这里管饭,我都不来了。』
勋爵大喊着仆人的名字:
“尼古拉耶维奇!给我把法杖拿过来!”
很快,那位名叫尼古拉耶维奇的老仆人就拿着一根法杖递给了勋爵……
那根法杖长得怎么这么像,呃,老师上课用的教鞭。
勋爵把法杖甩了一下,法杖伸长了一大截。
还是伸缩的,这下更像老师上课用的教鞭了。
“看好了,小朋友。”
勋爵把法杖一伸,然后一挥,他用法术打开了起居厅的窗户,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