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临时营地,:
“醒了吗?睡得还好吗?”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呼唤着陈一鸣。
“嗯——”很久以来,陈一鸣都没有睡得这么香了,就好像——真的在家里一样,说实话、近两年他始终心事重重、就没睡过几个好觉。而昨晚入睡之后,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有着亲人的陪伴、感觉十分温暖……
他睁眼之后看到了边上的塔露拉,瞬间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睡得这么暖和了。
“塔……塔姐?”他又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看错,他们正在一间帐篷内,帐篷不小、能铺的下好几张地铺、而且还能保持间隔。但是,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和另一个年龄相近的女生在同一个“房间”中安眠,一种复杂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有羞涩、有紧张、有喜悦……
“没事,不用管我,我也才睡醒,昨晚前半夜我在守夜。是我和阿丽娜昨晚聊得太晚了,营地里的人基本都睡了,所以就把你安置到了这里。”
此时的塔露拉还坐在被窝里,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是自己从加伊洛夫家里偷来的其中一本。
“谢谢你,塔姐。我真的很久没睡过安稳觉了……昨晚睡得,确实很温暖。”
“哈哈,是吗?阿丽娜也觉得靠近我就很暖和。”塔露拉笑得十分开心。而陈一鸣低着头,避免与塔露拉的目光相交,他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红,应该是这帐篷里比较热吧。
外套……难道也是她帮忙脱的?陈一鸣一边穿上外套一边想,昨晚的裤子还穿在身上,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塔姐,我先出去了。”
“好的,慢走。”塔露拉继续看书了。
陈一鸣赶紧走出帐篷吹一吹乌萨斯凛冽的寒风,让自己的大脑清醒清醒。
“不要胡思乱想了,找点活干干吧。”陈一鸣对自己说道。这时,他的注意力被一个声音吸引了过去。
“喂,小弟弟,过来吃点东西吧。”
陈一鸣转过头去,现是阿丽娜在炖锅边上叫他,柴火还没熄灭,炖锅中冒着热气。
就像柯南一样,陈一鸣当小孩的时间太久了,阿丽娜称呼他为小弟弟时他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是我和索尼娅煮了一个早上的汤,碗在那边、喝完了就放边上,会有人收拾的,呃,勺子有点缺,你等凉了一点就直接喝吧。”
陈一鸣把碗拿过来之后,阿丽娜给他舀了一大勺炖汤,里面有肉、有胡萝卜、还有一些菜叶子,这是一锅物尽其用的杂烩汤。
陈一鸣吹了两口气之后问道:“要我帮塔姐端一碗过去吗?”
“别管她,她要是真饿了自己会出来的。以前就这毛病,吃饭就是不按点。”阿丽娜没好气地说道。
“那……剩下的食材还多吗?要不要我去找点?”
一谈到这个话题阿丽娜确实有点犯难了:“毕竟是十几个人的吃的,食材总是有点缺的。你要是愿意帮忙最好了,当然也不用太勉强。”
“好的,阿丽娜姐姐。”冬天的汤凉得很快,甚至油脂都有些凝固的迹象了,陈一鸣一口下去把汤喝完了,尽量不去品尝它的味道。他简单准备了一下工具就出了。
o年月日,森林中,o:
陈一鸣在林中穿行得很快,和一般的猎户不同,他像木叶村的忍者一样,在树枝之间跳动,为了加快度,他会踩在树梢上、把整根树枝压弯,然后再立刻跳起,借着树枝弹起的力、辅助咒法化形提供的冲击,他能迅移动到接近十米远的地方。当然,这么做动静不小,他经过的每一棵树都晃掉了一大堆积雪。
“那是……血迹?”常年的打猎经验让陈一鸣有了敏锐的视觉,更何况血迹在冬天的乌萨斯永远是最醒目的,他从树上就看到了远处的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跳到另一棵树上、尽量减小自己的动静。
靠近之后,他注意到那血液是十分新鲜的,他很可能会有收获。
“就在附近了……啊,这是裂兽的痕迹,错不了。”彼得罗维奇教会了他辨认裂兽的踪迹,本意是希望他也能远离危险。
“它要叼着猎物到哪里去呢?”陈一鸣又移动了一段距离,看到了一只刚捕食过猎物的裂兽,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如果一只裂兽只是想饱餐一顿,不会抑制自己的食欲、更不会大费周章地将猎物叼走这么远的距离。
“看来它也有孩子要喂食,那我更不能放过它了。”陈一鸣“恶向胆边生”,准备追踪这只母裂兽到巢穴去,把它全家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