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洁真想抓点东西砸向这位刽子手……扔枕头肯定不适合,于是一个花瓶精准无误地砸在了黑蓑之上。
“陈警官,我可以对你的袭击视而不见,以你的力量,常人恐怕就当场毙命了。‘不要再犯更多错误了’,伤好之后,继续上任。”
黑蓑影卫闪出了房间,留下了气愤不已的陈晖洁。
如果有的选,她真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大哭一场……她不由得想起了还在为感染者而战的姐姐,她总觉得姐妹之间的事业如此遥远……
然而仔细一想,她才惊觉,原来切尔诺伯格距离龙门已经如此接近。她在信中表达了许许多多关于感染者的看法,再回,她也成为了局中人。
黑蓑的到来无疑昭示了问题的严重性,那个冷面的舅舅用这种方式逼迫着身边仅存的亲人,顿时让陈晖洁寒心不少。
魏彦吾明明可以亲自劝说他,也可以让文月阿姨来安慰她,可偏偏……用这种方式。
她回忆起了总是哭泣的母亲,她回忆起了失去父亲的姐姐……
多少个生日的缺席,多少次陪伴的缺失,多少位亲人的离去……
那个曾经看来疯狂的念头,如今已经被陈晖洁认作现实:魏彦吾是陈晖洁的上司,仅此而已。
多少年来,她都为塔露拉的离去而自责,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勇敢导致的悲剧、她以为舅舅的冷漠来源于这种失望。
于是她将失意与愤懑通通化作了向上攀登的动力,她以完人的标准要求着自己、只为追上那个期望中的自己。
她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重新获得一位温情脉脉的亲人;她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舅舅就可以向她投来认可。
她不想被当成工具,她只想被当成亲人……为什么会如此艰难呢?
有没有可能,问题不在于自己,而在于
魏
彦
吾
?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总感觉迄今为止的一切努力,都会因一个念头而崩塌。
衣着单薄的陈晖洁抱住了双膝,在病床上痛哭了起来。
泪水将会停留在这一晚,今晚她还是陈晖洁。
从明天起,她要继续扮演陈警官。
o年月o日,切尔诺伯格城外,:
“ace已就位。”
全副武装的斐迪亚走到了队列之中,他的提问打破了沉寂:
“大师们,有没有看出些名堂?”
执弓的storye率先说道:
“要是阿斯卡纶还在,侦查活动一定会顺利许多。整合运动在城中布置了大量侦察单位,想要不引起怀疑还是很难的。”
执枪的sut有些惋惜:
“大家都觉得阿斯卡纶有些冷淡,实际上她才是那种最重感情的人。一时半会,她肯定走不出来了。”
手执匕、形象拉风的isery说回了正题:
“我可以确认没人察觉到我,切尔诺伯格的空间结构很复杂,这对于我们来说反而是机会,整合运动不可能在地下结构中都安插足够的眼线。”
ace继续说:
“博士的状况并不好,我们已经耽搁太久了。凯尔希医生催促我们尽快展开行动。我还是想补充一句,我觉得潜入行动没那么靠谱,我觉得我们明明可以和整合运动直接展开交涉。趁着他们与集团军开战的时机潜入,一旦被现、我们就会招来大麻烦。”
sut劝说道:
“这可是投票出来的结果,别不服输了。难道我们要直接通知整合运动,就说我们知道切尔诺伯格石棺的秘密,现在请把核心城向我们敞开、我们要使用这座城市的能源核心了……你觉得交涉会有用吗?”
沉默良久的logos终于开口了:
“诚心将会换得诚心,猜疑将会引猜疑。即便交涉无果,也不妨我们一试。”
isery回应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罗德岛本舰还不能贸然驶入乌萨斯国境,凯尔希医生目前也难以从罗德岛抽身。”
“阿米娅不能代表我们罗德岛吗?”ace提问。
“阿米娅?”其他精英干员先是疑惑,随后释然,“我们现在还把她当成孩子……都没想到她已经是罗德岛名义上的领袖了。”
logos一边转着笔,一边说道:
“再次联系一下凯尔希医生,我们完全可以做两手准备。”
信息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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