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这倒是真的,源石在塑造人们,人们也会塑造源石。
逻各斯:源石技艺确实和观念息息相关,不同地区、拥有不同文化传统的人们所使用的源石技艺,也会在总体上呈现出不同特点。
歌蕾蒂娅:我依然认为,对源石技艺的高度依赖,其实是文明程度落后的表现;当源石技艺在科技面前无法保持神秘性时,它的“强大”也就荡然无存。
o年月o日,奥尔洛夫子爵领地内,:
“塔姐!”刚才他全力的重击就这么近距离地击中了没有防备的塔露拉,塔露拉拿剑的手被划伤了,脸颊上也出现了血痕,几缕白色的头飘落了下来。
“你的源石技艺好像有点特殊。啊,一鸣,我没事的。”塔露拉的左手被握住了,手背和手指上都出现了裂开的伤口。
陈一鸣一只手攥着塔露拉的手心、另一只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法术动之后,伤口开始愈合了。
“哦,谢谢你,你居然还会医疗法术。”
“我只会一点点,是维克托医生教过我的,我只能治疗一些伤口不深的皮外伤。平时打猎受的伤可以应急地恢复一下。”不过刚说完这话,陈一鸣就意识到塔露拉的恐怖了,刚才那次攻击的余波都击倒了一棵树,塔姐居然只是受了皮外伤。
手背上的伤口慢慢地被陈一鸣治好了,这时陈一鸣才现塔露拉的手其实挺娇小的,至少是比他的手小一号;陈一鸣也没观察过多少女生,可能不知道塔露拉的手在女生中算大的了,不然也没办法轻易地单手握起一把巨剑。
“呃,塔姐,你还有哪里伤到了吗?”陈一鸣望向了塔露拉的脸颊,要把手放上去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塔露拉这时忽然躲闪开了陈一鸣的目光。
“没有了,衣服可能被划破了一点,只能让阿丽娜去帮我缝一下了……也不是第一次麻烦她了。”塔露拉这时候也举起了手,她似乎想去触碰那只抚在她脸颊上的手,但是她又担心这样……有点暧昧了,于是又将手放下了;陈一鸣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而不是塔露拉已经有些泛红的脸颊。
等到治疗结束时,塔露拉才挽住了陈一鸣的手、把那只手轻轻地放下,随后又慢慢地松开了。
“这次效果不错,一点疤痕都没留下。”陈一鸣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自己布满伤痕的右手。
“你要是在我的脸上留了疤,那我肯定就不会原谅你了。”塔露拉小声地说道,她说话的腔调有些奇怪,因为她现自己前半句的声音有一点夹、然后后半句又在努力找回平时说话的感觉。
“那个,那个,刚才不是提到了你的源石技艺了吗?”刚才突如其来的接触让这位o岁的领袖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她尝试着寻找其他话题,尽管脸色还是有些赧红。
“我也很奇怪,我只是想试试那个火墙对我的源石技艺的反应,没想到就……出了意外。”
“你已经很厉害了,能让我信任你了。”塔露拉给了他迟来的夸奖。
“不不不,都是塔姐让着我的。你刚才从头到尾都在用左手用剑吧。”陈一鸣还是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这你都注意到了?”塔露拉的再次看向陈一鸣,这次他们的目光交汇了。
“嗯,当时你救了我的时候,我看到……我就一直记住了你挥剑的样子,你挥剑的时候应该习惯用右手吧。”陈一鸣不是有意要把氛围引导成这样的,他确实忘不了那时拯救了自己的塔露拉。
“嗯……我们要不要先回营地换身衣服?路上我们再聊聊你的源石技艺。”塔露拉打量着陈一鸣的身上。塔露拉的火焰把这里的积雪了融化了一部分,而陈一鸣在地上翻滚了几次,现在他的身上沾了不少泥泞。
o年月o日,奥尔洛夫子爵领地,:o
陈一鸣穿的那一身行头,大部分还是从纠察队身上扒下来的,而塔露拉还穿着贵族服饰,穿成这样去领地内打探情报确实也有点不合适。他们回营地换了一趟衣服就再度出了。
索尼娅大妈帮陈一鸣找了一点营地内剩余的衣服、又找其他成员借了一些,东拼西凑把陈一鸣装扮成了朴实无华的乌萨斯平民。塔露拉把被划破的军装交给了阿丽娜去缝补,穿上了白色长裙和黑色束腰、又借了一块黑纱的披肩,这在城里算是平平无奇的打扮。
“你把挎包给我拿着吧,你把剑戴在身上,这样看着更像回事。”塔露拉挎着一个小包,看着更像城里来的姑娘了,她接着说道,“不过你真的对自己的源石技艺没研究过吗?你之前有没有试着用源石技艺去操控火焰或者一些法术的产物?”
“我以前就碰不上几个会法术的人,我以为我的源石技艺就是用咒法化形去施力。但是照这么说,为什么我一边挥砍一边施术的时候还会产生和挥砍方式几乎一致的剑气?”陈一鸣用了好多年自己的源石技艺,已经习惯这一切了,但是和塔露拉的聊天让他又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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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两种源石技艺吧?我是说你在这两种情况用的是不同种类的咒法化形,一种是操控、一种是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