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卓华握住许扶江微微发抖的手。
许扶柳。
导致他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许扶江说。
“我那日下的毒,居然被解了。”
“许扶柳还换了副样貌,她背后的人不好对付。”
……
次日清晨。
苏卓华出门打猎,许扶江在院中晾晒绣品。
阿月殷勤地帮忙。
她的手指“不小心”被绣花针扎破,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哎呀!”
她轻呼一声,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许扶江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关切。
“怎么这么不小心?”
“快进屋包扎。”
屋内。
许扶江为阿月包扎。
“说起来,我有个姐姐,小时候也总被针扎。”
阿月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姐姐还有姐姐?”
“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死了。”
许扶江笑了,目光直勾勾盯着阿月。
“她最好死了,为我的孩子偿命。”
“否则,我就把她千刀万剐。”
阿月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这是许扶柳紧张时的小动作。
许扶江假装没看见,转身去取药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午后。
苏卓华扛着一只野鹿回来。
“姐夫好身手!”
阿月从厨房跑出来。
“这鹿真肥,够吃好些天了。”
苏卓华卸下猎物。
“今日在山里遇到了怪事。”
“一棵老槐树下有新翻的泥土,像是有人埋了什么东西。”
阿月手中的水瓢“啪”地掉在地上,她慌忙蹲下去捡,声音有些发抖。
这是她偷吴三更的断肠草。
以备不时之需。
“可……可能是猎户埋的陷阱吧?”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