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就是用有毒的花使许扶江流产。
后院药架前。
阿月盯着夹竹桃,牙龈咬得发酸。
夹竹桃的毒性足以杀死任何人。
“姐姐当真信我?”
她捏着玉杵的手微微发抖。
“这……这可是毒物。”
许扶江正在翻晒当归。
“阿月手巧。”
“再说,你我之间有什么信不过的?”
“莫非,阿月不想帮我?”
许扶江的目光太过直白。
这一瞬间。
阿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伪装被看穿了。
“怎么可能。”
玉杵重重砸在夹竹桃上。
阿月屏住呼吸,害怕沾染上。
事后。
她立马去洗干净手指。
……
灶房。
许扶江挽着袖子,正在案板前揉面。
阿月蹲在灶膛前添柴。
“姐姐,晚上炖个鸡汤可好?”
“我瞧后院那只老母鸡肥得很。”
许扶江揉面的手停住了。
那只母鸡是苏卓华特意留着给她补身子的。
自然肥。
“好啊。”
许扶江转头笑了笑。
“正好我泡了些山菇。”
阿月嘴角上扬,起身时“不小心”碰翻了盐罐,粗盐粒撒了一地。
“哎呀,瞧我笨手笨脚的!”
她慌忙蹲下去收拾,袖口里滑出一个小纸包。
许扶江注意到了,无声冷笑。
她装作没有看见,继续揉面。
同样的招数使用两次。
许扶柳,居然还想下毒。
既然她想玩,许扶柳就陪她好好玩玩。
阿月用木勺搅动着鸡汤,趁许扶江去取柴的功夫,迅速将那个小纸包里的粉末倒了进去。
白色粉末遇汤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