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黑暗中狂奔,风如刀割般刮过脸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
没跑多远,前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野的谈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听说了吗?今儿个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等会咱几个可得好好乐呵乐呵。”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笑意。
“哼,那是,跟着皇军办事,还能少了咱们的好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何雨柱心头一紧,悄悄靠近,借着朦胧的雪光,瞧见几个身着侦缉队制服的人簇拥着两个背着三八大盖的小日子兵,正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他们的话语让何雨柱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心中的正义感驱使他不能袖手旁观。
“反正也要抛尸,抛一具和抛十具差不多。”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咬牙,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悄然跟在这群人的身后,寻找着下手的时机。
当他们拐进一条狭窄昏暗的胡同,何雨柱知道机会来了。
胡同两侧高墙耸立,月光被遮挡,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进来,形成一片片阴影,这正是他动手的绝佳场所。
他猫着腰,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穿梭在阴影之中,逐渐靠近目标。
就在距离他们仅有几步之遥时,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两柄刺刀,猛地发力,脚下一蹬,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侦缉队员扑了过去。
他高高跃起,一个“霸王肘”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撞在那人的后背上,随后一柄刺刀就插入了那人的脖颈处。
被刺之人只发出了“啊”的一声短呼,接着‘扑通’一声倒地,生死不知。
“冯老七,你怎么回事?就不小心点走路,一惊一乍的!”有人喝道。
回应他的是一柄飞过来的带血刺刀,正中他的咽喉,他捂着咽喉,听着脖颈‘呲呲’冒血的声音倒地。
何雨柱动作迅猛,如鬼魅一般。
剩下的几个侦缉队员和小日子兵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转身,试图看清袭击者。
“八嘎!什么人?”‘咔咔’一个小日子兵端起枪上了膛,枪口朝着四周胡乱瞄着,这可惜四周漆黑一片。
只可惜他瞄的是上面,何雨柱的身形太矮,一矮身蹿到他身前,刺刀寒光一闪顺着下颚就刺了进去,还顺手卸了那小日子兵的枪。
由于太黑,不管是小日子兵还是狗汉奸都不敢开枪,导致他们失了先机。
何雨柱解决掉第一个小日子兵后,顺势一滚,躲进了胡同边的阴影里。
另一个小日子兵见状,就要朝着何雨柱消失的开枪,只是还没等他扣下扳机,一柄刺刀从他的前胸穿过直没至柄,刀尖从背后透出,血沫子自那小日子兵口鼻不断涌出。
何雨柱心中暗自庆幸,多亏这胡同太黑,对方无法瞄准。
剩余两个汉奸见来人如此凶猛,也没了争斗的心思,跨上自行车就想跑。
何雨柱哪能让他们跑掉,飞奔向前,踹翻一辆,然后掏出一颗手雷抡圆了胳膊朝着正猛蹬的那个汉奸就扔了过去,‘扑通’一声逃跑的汉奸倒地,那颗没拉弦的手雷正中他后脑勺。
地面上被鲜血殷红了一片。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第一个被踹倒的汉奸伤了腿,他也不敢掏枪,这人太狠了,根本不留活口,只能求饶。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跪地求饶的汉奸,眼中满是厌恶。
他上前一步,手中刺刀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抵在汉奸的咽喉处。“你们平日里为虎作伥,祸害百姓,今日便是你们的报应!”何雨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汉奸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与冰冷的雪水混在一起。
不过待看清是个半大小子就想拼上一拼,抬腿就去踹何雨柱,何雨柱轻松躲过,刺刀刺破了那汉奸的下颚半寸。
“好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一命啊!”那汉奸见偷袭没得逞,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哭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晚了,狗改不了吃屎,你还是下去跟你祸祸过的百姓说去吧。”说着那刺刀一分一分慢慢刺入那汉奸的下颚。
“啊,饶命,饶命!”恐惧和疼痛直接让那汉奸失禁了,何雨柱一脸嫌弃的加快了刺刀送入的速度。
几息后,那汉奸没了声息,何雨柱走到之前被手雷打下来的汉奸那补了刀,顺手把那汉奸和他的自行车收入空间。
然后挨个走到刚才杀死的敌人跟前,不管是人、自行车、枪,全都收了起来。
要说这条巷子里面没人听见么,怎么可能,这乱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管了闲事会不会有杀身之祸。
收了尸体和东西,何雨柱也没掩盖血迹,快速离开了现场。
路上他看了下空间里的自行车,发现有一辆没有大梁的就把车取了出来,能骑车谁愿意腿着啊,这么冷的天。
20分钟后,伪警察局外的一条小巷子口,何雨柱正藏在阴影中盯着警察局的大门。
没人巡逻,岗亭有人值班,不过天冷,岗亭内的警察根本不会出来。
何雨柱试着在空间中能不能操作放入的东西,没想到还真行,几息后空间中就多了几具只穿大裤衩和兜裆布的尸体。
然后何雨柱顺着墙根摸到了岗亭后,意念一动,9具白花花的尸体就被丢在了那,那车夫的他可没丢出来,然后何雨柱小步跑回墙根处,接着跑了两条巷子才拿出自行车骑上就往南锣鼓巷而去。
路上他可没敢走大路,大路上有巡逻的小日子和沿街穿行的卡车。
约莫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回到了95号的大门口,收起自行车,架起梯子顺着大门就翻了进去,只不过梯子他没放回去,这一趟太累了,他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悄悄回到自己的耳房,屋里的温暖让他困意袭来,借着炉膛内的火光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血迹,脱了衣服、帽子、围脖、棉鞋放在炉子边上烤,他钻进被窝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