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明蜷在柴堆里,浑身烫得像块烧红的炭。般若龙象劲的药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烧得他眼前直冒金星。春桃踹他的那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可身子却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姐姐。。。。。。"他哑着嗓子摸出怀里的玉佩,"帮、帮个忙。。。。。。"
春桃接过冰裂纹玉佩,借着灶火瞅了瞅:"这腌臜玩意儿哪来的?"
"地、地牢。。。。。。"萧景明喉头滚了滚,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感觉丹田里的气旋跟脱缰野马似的,在经脉里左冲右突。手太阴经、手少阳经、足阳明经三条打通的经脉此刻烫得吓人,第四条足少阳经的关隘被冲得摇摇欲坠。
春桃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蹲下来摸他额头:"哎呦!烫得能煎鸡蛋了!"她手忙脚乱去舀水,"叫你乱喝那黑汤药!"
萧景明想解释,可一张嘴就喷出口热气。他眼睁睁看着春桃的背影在灶台前晃动,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想着该不会那老阉货在药材里动了手脚?
"喝口水!"春桃端着粗瓷碗转回来,却见萧景明整个人蜷成虾米,额头青筋暴起,皮肤下隐约有淡金色气流游走。
"萧、萧哥?"她声音发颤,水碗"咣当"掉在地上。
萧景明突然暴起,一把攥住她手腕。春桃吓得尖叫,却被他铁钳似的手箍得生疼。
"松、松手。。。。。。"春桃挣了两下没挣开,抬脚就往他胯下踹。
这一脚要是踹实了,萧景明怕是要当场升天。可就在脚尖即将碰到要害的刹那,他小腹突然窜起团金光,竟把春桃震得踉跄后退。
"砰!"
春桃后背撞上米缸,缸盖"咣当"砸在地上。她刚要喊人,萧景明已经扑了过来,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你疯。。。。。。唔!"
春桃的嘴被堵住,整个人被按在米缸上。她拼命捶打萧景明的后背,可对方跟铜浇铁铸似的纹丝不动。灶火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乱晃,米粒从缸沿簌簌往下落。
"放。。。。。。"春桃的指甲在萧景明背上抓出血痕,却被他一把撕开衣襟。冰凉空气激得她浑身发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萧景明眼底的金芒越来越盛,他感觉自己像个快炸开的锅炉,急需找个宣泄口。春桃温软的肌肤贴上来时,他本能地抱得更紧。
"疼。。。。。。"春桃突然呜咽一声,指甲深深抠进他肩膀。
这一声像盆冷水浇在萧景明头上。他猛地僵住,眼底金芒骤敛:"春、春桃姐?"
春桃别过脸不看他,眼泪混着汗珠往下淌。萧景明这才发现自己把人按在米缸上,春桃的裙子都扯破了大半。
"我。。。。。。"他慌慌张张想松手,丹田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足少阳经的关隘被狂暴的真气冲开,他"哇"地喷出口黑血,整个人瘫在春桃身上。
春桃手忙脚乱接住他,两人一起摔进米堆里。白花花的米粒溅得到处都是,萧景明仰面朝天,看着房梁直喘粗气。
"你。。。。。。"春桃拢着破碎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你混蛋!"
萧景明想道歉,可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他感觉四条经脉里的真气正在缓缓归位,丹田气旋比原先壮大了整整一圈——这是突破到八品了?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说,"我、我控制不住。。。。。。"
春桃突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下流!"打完自己却先哭了,眼泪砸在萧景明脸上,烫得他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