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写出来了?写的还不错,我最喜欢第一句,我们可以欺瞒别人,但无法欺瞒自己。光鲜的外表和真实的内心,外表别人看,内心自己读。”
刚才开口的编辑老王感叹道。
“我这老乡是有备而来啊!”葛落一边鼓掌一边附和道。
“老葛,你也错了!”
“错了?”
“对,不是以前写的,而是当着我的面写的。你们不知道,我问他有没有写好的,你们猜他怎么说的?”
众编辑:“怎么说的?”
“他说最近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这么一走?”
众编辑:“七步成诗?”
邹获凡对着好奇地众人摇了摇头,又伸出食指晃了晃,淡淡地说道:“没有七步!”
众人听闻,大跌眼镜,一脸不可置信,只觉得邹获凡在吹牛,但从战火中走过来的老同志,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作者吹牛。
于是大家又问道:“六步!”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大家从六数到一,邹获凡还是摇头。有的人急的挠头转圈,也有的人反应了过来,大声地猜道:“他肯定是没有走!”
“又错了!”
“哎呀,你快说吧,老邹,你要不是老同志,你现在能不能站在这里,我真的不能保证。。。。。”主编严晨也跑过来凑起了热闹。
“他右脚挪了一小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喊了一句!”邹获凡是上瘾了,说完又立马闭上了嘴,嘴角憋着笑。
“挪了一小步,说了什么?”
“他说!”
“。。。。。。。”
见大家已经在摩拳擦掌了,邹获凡赶紧说道:“他说有了!”
说完,他还将刘一民在房间里面的挪的一小步给学了出来,脚尖轻轻一动,大家的目光便随着脚尖移动了一下,又用眼睛量起来,这一小步到底有多长。
“嘶,他的一小步,诗坛的一大步!”严晨拍了拍额头笑着说道。
“最关键是,他刚睡醒,头还是晕乎乎的,眼神都是迷离的,我当时就想起来了一个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
“李白,李白斗酒诗百篇,他刚睡醒的样子就跟喝了酒一样。我估计我刚走,困得又睡了过去!”
邹获凡这个比喻,很快刘一民就被大家起了一个绰号叫做“小李白!”邹获凡又讲了讲刘一民对诗歌创作方向的理解,大家对刘一民这个人的好奇心更重了。
“老邹,晚上你必须带我去见一见我这个老乡!”葛落抓住邹获凡的胳膊,咬牙说道。
见邹获凡点了点头,又抱着肩膀冲着大家说道:“我告诉大家,我们那里本来就是文化之乡,文风一向浓厚。伏牛山下有诗人,一民斗酒诗百篇!”
不出邹获凡所料,刘一民现在果然在宿舍里面睡觉,他还不知道刚才编辑部又集体高潮了一次。
严晨觉得这首诗歌一定会引起年轻人的追捧和共鸣,感叹道:“还是年轻人懂年轻人,年轻人的迷茫除了年轻人,我觉得其他人写出来的都不对味!
我们编辑部,也要永远保持我们最初的浪漫,想明白我们为什么人办刊,为什么人服务。走得远了就不能忘了,历史上的教训要吸取,忘了是要吃大亏的同志们!”
邹获凡:这小同志应该给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