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检查病人。"他对狱警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狱警一愣,"你不是被停——"
"狱长亲自批准,你可以去问。"陈飞打断她,"紧急状况,如果延误病情,你负责?"
狱警犹豫了一下,最终让了一步。"十分钟。"
陈飞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江熎正坐在检查床上,看到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恢复了冷静。
"陈医生,真巧啊。"她轻声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陈飞压抑着怒火,走到她面前。"为什么这么做?"
江熎装作不解,"做什么?"
"诬陷我性侵你!"陈飞的声音虽低,但咬牙切齿,"你知道这种指控有多严重吗?"
江熎的表情突然变了,眼圈泛红,身体微微发颤。"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颤抖,宛如受惊的小鹿。
陈飞一愣,反应过来她又在演戏。"别装了!没人看见。"
"我没装,"江熎向后缩了缩,"是你昨天在厕所里。。。强迫我。。。"
陈飞怒极反笑,"真有你的。那后墙接头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陷阱?"
江熎眼神闪烁,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医生,你太聪明了,但也太天真。你以为这监狱里谁能信任?谁不能信任?你分得清吗?"
"什么意思?"
"今晚八点,后墙确实有人等你,"江熎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静,"但不是来给你证据的。。。而是来铲除你的。"
陈飞心头一震,"谁要害我?"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江熎意味深长地说,"侯静的父亲,李院长,他在南疆有人脉。你以为调令是随便发的吗?"
陈飞恍然大悟,"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是被设计的?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我没得选,"江熎苦笑,"帮他们陷害你,我就能活;拒绝,我就得死。这世上,没人会为别人去死,医生,你明白吗?"
陈飞盯着她,想从她眼中看出真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时间到了!"狱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熎的表情突然变了,眼中噙满泪水,身体剧烈颤抖。"别碰我!求求你!"她尖叫起来。
陈飞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江熎已经从检查床上滑下,蜷缩在角落里,抱着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出什么事了?"门被猛地推开,两名狱警警惕地冲了进来。
"救命!他又来了!他又要。。。"江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陈飞,"他威胁我,要我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