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不久之后,就有人在东元市的夜总会里看到了盼娣的身影。
当被村里人问时,盼娣解释说自已只是在那里当服务员,那里薪水挺高的。
可是,那个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鱼龙混杂,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抵挡住那些有钱人的诱惑。
果然,没过多久,盼娣就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谈起了恋爱。
这个男人年纪和盼娣的父亲差不多大,而且长得也不怎么样,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头发还稀疏得有些秃顶,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手上戴着大金表,整天西装革履的,看着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而且这个年龄,肯定是有孩子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老婆,可盼睇才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
有一年过年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开着小轿车,和盼娣一起回到了村里。
当时,田玉去找田镜玩耍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眼神让田父至今都难以忘怀。
那是一种充满了欲望和不怀好意的眼神,让田父感到非常不舒服,当时就拉着女儿回家去。
从那以后,田父就坚决不许女儿再去田镜那里玩耍了。
他觉得那一大家子人从根子上就已经烂透了,和他们走得太近肯定没什么好事。
后来,听说盼娣和男人分了手,又回去了夜总会,而且也不掩饰了,还回来带一些女孩去东元市。
总有一些家庭,选择牺牲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儿,来获得更多的钱财的。
听父亲讲完一切,田玉攥紧拳头,紧咬着嘴唇,田镜和盼娣出去了好几年,田镜家也盖起了小洋楼。
她的父母和村里人满面笑容炫耀的时候,有想到这栋楼是用女儿的血泪建成的么。
还有田镜的弟弟,听说他穿一双球鞋就价值好几百块,而且这些钱都是用他姐姐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买的。
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就要被父母和家人如此压榨、剥削,甚至被他们“吃肉喝血”
、“食髓敲骨”
。
但是,田镜的遭遇虽然令人同情,但这与她害自已可是两码事啊!
田玉觉得自已并没有亏欠田镜什么,可仅仅是因为田镜的嫉妒,她就要对自已和自已的家人下毒手,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季军听到这样一个大八卦,惊讶得连眼睛都忘记眨了,心中不禁感叹道:“哇塞,今天这瓜可真是吃得饱饱的,值”
。
就在这时,艳诡注意到朝朝正小手托着下巴,似乎在走神,于是它眼珠子一转,心里暗暗打起了小算盘。
“嗖”
的一声就想要往外逃窜。
它想的很好,可惜的是,朝朝手掌一伸,轻易的将艳诡抓住。
艳诡发出一声惨叫。
接着它就感受到,全身都被碾碎,朝朝像揉面团一样把它揉成了一小团,然后“咻”
的一声被扔进了一个封印瓶中。
这个封印瓶是局里发的,可以用来装诡怪的,朝朝可以把这个封印瓶交给局里,换取一些贡献值。
艳诡一消失,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了起来,田家人和刘季军才敢起身。
"
多谢小仙姑"
"
小仙姑你吃糖”
"
小仙姑你收徒弟吗?"
田小弟眼中的崇拜都快溢了出来,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朝朝。
朝朝拿着田玉给的戒指糖,吃的津津有味,能戴在手指上的糖果好稀奇哎!
田玉见朝朝喜欢,把剩下的都装进小仙姑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