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镜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的眼眶早已干涸,没有一滴泪水。
那些曾经的痛苦和委屈,她都已经流干了眼泪。
现在,她心中只剩下了无尽的仇恨和愤怒,她要用他们的鲜血,来偿还她所流过的眼泪。
田镜和堂姐去东元市想得好好的,她辛苦点多挣点钱,过个一二年说不定还能去上学呢。
来到东元市后,她们这些女孩都被带到了一个娱乐场所叫北泰,在里面当服务员。
起初,她们都老老实实地当着服务员的角色,但是,当她们目睹那些与自已年龄相仿的人却能赚取比自已多好几倍的薪水时,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
与此同时,堂姐在一旁不断地说着一些具有诱导性的话语,这使得她们中的一些人逐渐难以抵挡这种诱惑。
有了第一个人沦陷,很快就有第二个人步其后尘,而那些仍然坚守底线的人则渐渐被视为异类。
田镜始终坚定地保持着自已的原则,但遗憾的是,她最终还是未能幸免。
将她推入深渊的竟然是她的亲堂姐,她亲自递给她一杯水,将她迷晕。
当田镜醒来,在床上抱着自已无助哭着的。
田盼娣却只是冷漠地扔下了一叠钞票,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抽着烟,对田镜的哭泣无动于衷。
“哭什么呢?”
田盼娣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多挣点钱,给自已买点首饰和衣服,不好吗?你看看其他那些人,大把大把地赚着钞票,你难道就不羡慕,小叔还等着你挣钱盖房子呢”
田盼娣自已已经陷入了泥沼中,凭什么其她人能干干净净的,她要把所有人都拉进来,和自已一个样。
再说,她们这些女儿都是被家里放弃的弃子,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田镜也没有了回头路,她感觉自已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家里不停的打电话来要钱,爸妈从来不问她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日子,也不问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田镜的内心仿佛被无尽的恨意所淹没,每一个人伤害过她的人,都成为了她仇恨的对象。
但她最恨的人是田玉。
为什么这种苦难要降临在她的身上,而田玉却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
可是,她的力量是如此弱小,根本无法去报复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正当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命运却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艳诡的出现。
田镜与艳诡一拍即合,被田镜引来的客人,一个负责吸食精气,一个负责杀人埋尸。
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一具具尸体被陆续发现,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
警方对娱乐城展开了大规模的检查,这让田镜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田盼娣有感觉到了田镜的异常,她心生疑虑,决定去质问田镜。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的这一举动竟然成为了她的催命符。
田镜用一杯水将田招娣迷晕,然后残忍地将她杀死,并进行了分尸。
第一次杀人,对于田镜来说是既激动又恐惧的。
她心跳急速加快,双手颤抖着,几乎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习惯了这种血腥和暴力,心中的畅快感也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