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瑜疼得捂头,“你怎么跟司总一样,都爱打人的头。”
云浠原本专心致志地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听到这话,捕捉到了重点,募得抬起了头。
她笑得意味深长,朝梁瑜看了过去。
“你刚才说,司总也那样敲你头?”
梁瑜没心没肺,“是啊,昨天晚上从你家离开···”
话说一半,发现有些话不适合让云总知道,立马避重就轻只说了被敲的部分。
云浠听完,唇畔的弧度更深了。
“你别说,你这样长不大的,还真就适合找司总那种会疼人的。”
梁瑜听闻,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啥?”
“我和司总?”
“你开什么玩笑?”
“司总明明就对你有意思!”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砰——’的一下被推开了。
冷脸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给她邮寄同城文件的男人。
许是被她电话的话给气到了,不甘心,特意跑到公司来找不痛快来了。
梁瑜瞧见他立马就炸了,“你来干什么?”
男人一个眼神示意,让保镖将咋咋呼呼的梁瑜请出去。
梁瑜不放心云总,嘴里骂骂咧咧。
云浠得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你去忙吧。”
梁瑜瘪着嘴儿,一步三回头。
云浠被她的可爱模样逗笑了,“快去吧。”
邵乾屹瞧见她脸上温柔的笑意,只觉得十分刺眼。
她对别人似乎都十分友善。
唯独对他。
这不,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立马拉下了脸。
“邵总是来要医药费的吗?”
说着,她绕到办公室后面,从包里掏出钱夹抽出一千块钱,轻轻放在了桌上。
面对这一侮辱性极强的动作,邵乾屹的脸色更臭了。
“你把我砸成这样,岂是赔点儿钱就想解决的?”
云浠乐了,“那不然呢?”
邮寄医药单的人是他,现在反悔的人也是他。
倒是附和他善变的个性。
“我头晕头痛,最近都没办法工作了,这些又怎么算?”他转身坐进了沙发里,颇为有点儿赖皮的意思。
云浠笑了。
笑的凄凉。
“邵乾屹,你可真是双标啊。”
她伤了他,他就不依不饶。
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