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你……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陈三冷笑一声,眼中寒芒闪烁:
“二舅,事到如今,你还想求饶?当初你推我下悬崖时,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手中枣木棍如毒蛇般直取刘福全咽喉。
刘福全虽然好吃懒做,但生死关头竟也爆发出几分狠劲。
他怒吼一声,菜刀横劈,试图逼退陈三。
然而陈三眼下的反应速度可比刘福全快多了,侧身避过刀锋,棍势一转,重重砸在刘福全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刘福全手腕骨折,菜刀脱手飞出。
他痛呼一声,踉跄后退,眼中满是绝望。陈三步步紧逼,棍影如风,每一击都精准命中刘福全的关节。
刘福全虽拼命抵抗,但终究不敌陈三的狠辣与身手,很快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瘫软在地。
“三儿……饶了我……”
刘福全口吐鲜血,含糊不清地哀求。
陈三面无表情,从腰间解下一根粗绳,冷冷道:
“二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
说罢,他麻利地将刘福全捆了个结实,又用同样的方法将昏迷的刘王氏绑好。
随后,他拖着两人来到悬崖边,将绳子另一端系在一棵古树上,将夫妻二人悬吊于崖外。
冷风呼啸,刘福全夫妇如风中残烛般摇晃。
陈三静静站在崖边,目光冰冷,直到确认二人彻底断气,才一刀斩断绳索。两具尸体坠入深渊,很快被云雾吞没。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下辈子要还当人,你最好当个好人。”
陈三低声自语,转身离去。
……
回到家中,陈三已换上一副憨厚笑容。
陈刘氏因为昨天的事情有些担心,今天特意拄着一根拐杖来到了屋外,就在门口贴着门框等着,听到陈三的脚步她皱了皱眉头,忙问:
“三儿,你二舅他们呢?怎么昨天你不回来,今天他们又不回来?”
陈三故作兴奋道:
“娘,二舅找到一门大生意,急着出城,已经在破庙等着了。他让我赶紧带表弟表妹过去,说是一家人一起发财!他们有了钱就能够去找大舅了,到时候还能赡养外公外婆呢!”
陈刘氏不疑有他,连连点头:
“好好好,那你快去叫庆儿和彩儿,别耽误了你二舅的正事!”
陈三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刘庆和刘彩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刘庆正翘着二郎腿啃鸡腿,刘彩则对着铜镜摆弄发簪。
见陈三进来,刘庆斜眼瞥他,连手中的鸡腿都没有放下:
“哟,表哥,有事?”
鸡腿……
陈三微微皱了皱眉头。
自家别说是鸡腿了,甚至连一根鸡毛都找不到,这小子又是从哪里摸来的?
他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在角落里面发现了几根沾着洗了鸡毛,说不定就是这小子不知道把谁家的鸡给偷了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