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啊!”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刚刚才亲眼看到自已三位同伴被鬼一拳打爆的女剑士此刻彻底吓破了胆!
抬头望着突然出现到身旁的惠子,脸色惨白的她就连站都站不起来,只是本能地用双腿在地上不断往后蹬,试图远离惠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惠子微笑着走上前,伸手将她再次从地上拉了起来。
“别紧张,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想法。”
轻轻帮她拍掉衣服上沾染的尘土,惠子缓缓说道:
“我这次只是来压阵的,那位大人真正想看的是那孩子的实力。
所以,如非必要我不会出手,当然,我劝你最好也不要对我出手,这是实话。”
“你……您说的必要,是什么意思?”
恐惧感早已支配全身,牙齿在打颤,身体抖个不停,女剑士连腰间的日轮刀都不敢去握,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任由惠子帮她拍掉衣服上的灰尘。
“意思就是指那孩子。”
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还在跟炎柱边打边聊,浪个不停的猗窝座,惠子一边替女剑士整理着衣领,一边耐心解释道:
“只有真正能威胁到那孩子生命的情况发生时,我才会出手。
虽说如此,但遗憾的是,就我目前的观察来看,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为零,因此需要我出手的情况,同样也是零。”
惠子很清楚无惨大人这次要自已来是做什么的。
无惨大人真正想看的是猗窝座的实力,她作为那颗用来兜底的“压舱石”
,只有在猗窝座面临真正的致命危险时才会出手。
当然在惠子看来,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会发生就是了。
通透世界之下,她一眼就看出了前面那位炎柱和猗窝座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
就这么说吧,虽然如今的猗窝座还处在实力上升期,尚未触碰到他自已的战力巅峰。
但以猗窝座目前的实力,再配合上他那能感应斗气,相当于“小通透”
的雪花罗针,打炎柱这种水平的柱,一打三都是绰绰有余。
更别提眼下才只有一个柱。
炎柱什么时候倒下,完全取决于猗窝座的心情。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太在意我,而是去和那孩子商量一下,如果他愿意放你离开,你就肯定能离开,如果他不愿意,那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真诚地给了这位女剑士一个建议,惠子将对方脸上那恐惧到极点的神情尽收眼底,又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丝。
“就当是聊几句闲话,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处驻地里有多少位柱?”
她微笑着问道,声音轻柔。
“一、一位……”
连躲一下都不敢,女剑士只是紧闭双眼,下意识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就是炎、炎柱先生……”
“没有其他柱了吗?”
“没、没有了……”
“其余的剑士呢?”
“一共有二、二十几位,但其中超过一半多都是在这里养伤的,他们现在肯定都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正在朝这边赶来……”
“除了剑士,驻地里都还有谁?”
“就是影部队的后勤人员,还有一些医师……”
惠子每问一个问题,女剑士就回答一个问题。
每问必答,不但没有丝毫隐瞒,甚至连犹豫一下都不敢。
从她口中快速了解到了营地内的所有情况,惠子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很好,乖孩子,等会儿好好去求求那孩子,我想他应该会放你走的,明白了吗?”
“您、您就不能放我走吗?”
女剑士的内心已经崩溃,胆气早已被吓破的她现在只想逃!
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逃离鬼杀队,好好地活下去!
对此,惠子再次表示拒绝。
“不行,我已经说过了,今晚真正能做决定的是那孩子,我不过就是个陪衬罢了。”
你堂堂上弦壹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可耻吗?!
可女剑士终究没胆子将这句话喊出来,只得站在惠子身旁瑟瑟发抖,被迫和她一起观看着前方炎柱与猗窝座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