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言的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要开始推开。
宋峙迦只能放松力气,如同一只大型犬收住牙齿,他舔了舔被吸出红印的地方,从宋真言的颈间擡起头来。
他垂眸看着宋真言很漂亮的脸,突然很想让宋真言变成玻璃里的斑点狗,只能供他一人拥有。
“你怎麽了?”宋真言察觉到男人的反常,手指慢慢摩挲着宋峙迦的肩膀。
“什麽时候离婚。”宋峙迦沉沉问道。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从那天宋峙迦监听宋真言,听到孙玉承提出离婚,到现在,他们仍然是婚姻关系。
孙玉承果然是玩弄宋真言的一把好手,主动提出离婚来获得好感,他以为这样就能赢得宋真言的心?
就算他不提,宋峙迦也有的是机会让他後面求着离婚。
“不知道…”宋真言显然没宋峙迦那麽多心,小声说,“玉承前两天回国了。结婚离婚是很大的事情,大哥你不要着急。”
“是,我不着急。”
宋峙迦目光阴测测的,慢慢伸手顺进宋真言的衣服中,宽大的手掌揉弄着宋真言平坦的胸口,那地方很快就被揉热了起来,宋真言的嗓子控制不住溢出敏感的哼声。
男人不再说话,褪去宋真言的裤子开始去揉下面的女穴,只是几下便流出热液,宋峙迦将宋真言翻过身去,粗挺的阴茎从後面撑入。
男人的阴茎刚好顶到宋真言的花心,宋真言敏感地颤抖着身体,手指握着男人的胳膊求着说先别动,女穴却紧紧夹着肉棒。
宋峙迦却将宋真言的手按在了墙上,他从後重重地撞着宋真言的身体,性器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粗犷的顶端破开层层吸附的软肉,捣出黏腻的汁水,原本嫩红的女穴很快被摩擦出深色。
宋真言发出类似于哭的声音,圆润挺俏的屁股被迫撅着,骚水顺着腿根流下,划出湿痕。男人快速的抽插着,又是狠狠一下,宋真言受不了哭出声,夹着腿浑身颤抖着,男人的阴茎被挤了出来。但很快,宋真言就被迫擡起一只腿压在玄关的台子处,通红的女穴在昏暗的光线裸露出来。
阴茎再次捅进去,窄小的女穴被完全撑开,宋真言被压在柜面与男人的胸膛之间,无法躲避,承受着急风骤雨般的挺弄。周围的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宋真言不得不大口呼吸着,却仍然觉得不够,淅沥的高潮水液从穴口喷出,滴滴答答落在男人的皮鞋上,宋真言挺着脖子失声,身体後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脸庞上全是汗水与泪水,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宋峙迦没有停下来,紧紧握着宋真言的手腕,好像有一股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那股火一直顺着烧到腹下,涨得男人生疼。在速度依旧不减的情况下,宋真言被迫喷了三次,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宋峙迦才在重复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宋真言张着唇没有意识地哼着,被压在台面的腿根几乎没有知觉,在没开灯的被汗水闷热的环境里,两个人鱼水交融,密不可分。
宋峙迦仍然在宋真言的身体里,他盯着宋真言高潮通红的脸蛋,恨恨咬了一口,低声说,“我真嫉妒。”
“嫉妒…”宋真言摸着被咬的脸,没有反应过来。
“所有人都以为孙玉承是你身边的人,”宋峙迦捏着宋真言的手越来越用力,“你也没有否认。”
在宋峙迦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由另一个男人填补了宋真言生活中的空白,并且理所应当,所有人都承认。
而宋真言当然否认不了,直到现在,他仍然是已婚的状态,仍然是孙玉承的伴侣。而宋峙迦表面上是宋真言名正言顺的大哥,可背地里和宋真言乱伦,偷情。
宋峙迦从不屑于偷情,但总要顾及宋真言生活的环境,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拿根链子将宋真言锁起来,谁都看不到。
知道男人会因为这不高兴,宋真言竟然感到一丝隐秘愉悦,他舔了舔嘴唇,摸上男人的手臂,不知道说什麽,“大哥……”
“明天跟我回美国,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宋峙迦亲吻着宋真言,“过两天就给你送回来,作业也带着。”
“嗯…”
宋真言被男人抱起来去了浴室,在适宜温度的高处降临的水下,宋真言再次闭着眼睛,被宋峙迦抱起来靠在瓷砖墙上肏。浴室淋浴的声音掩盖住二人交合的声音,使宋真言的叫床声更加暧昧,忽隐忽现。水流如一层塑料薄膜,蒙住了宋真言的口鼻,他艰难地呼吸着,却在这窒息中体验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夹着男人的阴茎不放,好似长在宋峙迦身上的物件。
结束後,宋峙迦关掉了淋浴,宋真言仍然挂在男人的腰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面颊上,被宋峙迦面无表情地抹到耳後。
宋真言因为多次高潮,到现在脸庞仍然在泛红,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眉眼清秀。
“真漂亮。”男人盯着,阴茎再次硬了起来,捅入还没闭合的小孔中。
宋真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水珠便滚落下来,没有想到宋峙迦会夸他好看。以前有很多人都会说宋真言好看,但宋真言从来不愿意承认,如果他真的有那麽好看的话,那为什麽大哥就不能多看看他呢。
他的耳朵红了起来,将下巴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慢慢的,他的身体就开始起伏起来,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慢慢亲着男人的下巴,乞求说,“你还在不高兴吗……大哥。不要太重……”
他小声叫了几声,可很快,身体就起伏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