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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炀用一记耳光为代价,换得了他想要的真相。
陆京茜却不知情,被他扛走时一路对他又抓又咬,弄得他一身伤痕。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将陆京茜扛到自己的车前,让司机滚远之后,和陆京茜一起进了车后排。
他将反抗到精疲力尽的陆京茜,整个人压在宽敞的后座,陆京茜动弹不得,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聂子炀抵着她额头,“欺负你的男人,是谁?”
“不过一件小事,我又没受什么伤害,你问来做什么?”陆京茜冷冰冰地拿他说过的话,反击他。
聂子炀眼底蓄满风暴,扣着她双手在头顶,一字一顿:“他是谁?他碰你哪里了?”
“该碰和不该碰的地方都碰了。”陆京茜冷笑,“还是你表哥呢。要不是你妈给我递上那杯加料的酒,你那个弱鸡表哥又怎么能近我的身。”
陆京茜性格并不是吃素的,也练过一些防身术,虽然当时因为中招而有些没力气,但她还是保住了自己,只有上衣被撕烂,以及挨了一耳光而已。
但她并不想让聂子炀好过,没有哪个男人真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碰。
凭什么八年的感情,要以她受伤害为结束。
他也该痛上一痛。
聂子炀心脏被她的话,划得血淋淋。
所以,他妈和他表哥联手,欺负了她。
难怪她要和他解除婚约。
她那么骄傲,怎么受得了未来婆婆这么对她。
“别糟践自己来报复我。”聂子炀看着她,一滴温热从眼里冒出来,落在她脸上。
陆京茜整个人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