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嫔妾记下了。”晚余规规矩矩地应答。
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她答应就是了。
祁让偏头看她,又道:“西北送来捷报,沈长安又打了胜仗,预计年前就能把胡人赶回草原去。”
晚余听到沈长安的名字,险些又要失控。
她知道祁让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看她失控。
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提醒她,她和沈长安永远都不可能了。
她越难受,他就越痛快。
但她还是忍住了,对祁让说:“嫔妾已经是皇上的人,和沈将军再无可能,皇上不用再拿他来试探嫔妾。”
祁让没想到她会直接说出来,她说的正是他想听的,他却一点都不相信。
“给朕宽衣吧!”他淡淡道,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想通了。
晚余知道这又是他的试探,牙一咬,心一横,赤身裸体地坐了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衣带散落,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腰腹袒露在她眼前。
而她那对丰挺的雪山,也如同奶豆腐一样颤巍巍地晃进了祁让眼里。
祁让眸色变暗,气息变得紊乱。
晚余不躲不避,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伸手去脱他的睡裤。
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腰肉,祁让下腹一阵紧绷,翻身将她放倒,骑坐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间。
床头烛火将男人的身影投映到帐顶,像一只巨大的兽,将她整个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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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的头重重落在绣枕上,乌凌乱散开,澄澈如湖水的眼眸带了几分讥诮,平静地躺在男人身下,等着迎接他给她的狂风暴雨。
像是在说,来吧,不就这档子事吗?
祁让心里很是不爽。
以前他不喜欢她的挣扎反抗,现在她不喊不叫不反抗,就这样平静地躺在他身下,等着他的临幸,他又觉得不对劲,不够味,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想睡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具尸体。
他窝着火,带着压抑了多日的欲望挺身而入,终于成功地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嘤咛。
不够。
还不够。
他要听她叫得更大声。
层层叠叠的纱幔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
然而,晚余从那一声之后,却再也没有出任何声响。
她已经过了那种一进入就会疼痛的阶段,哪怕是和不爱的人,身子也会有反应。
今晚的熏香似乎也不对劲,那香味非但不能安神,反而让人心神荡漾。
可她还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叫出声。
她不要他知道她的感受,不给他回馈,是她最后的尊严。
里面的动静太大,守在门外的胡尽忠似乎都听到了龙床嘎吱嘎吱的响动,不由得一连声地抽气。
孙良言一拂尘甩过去:“你干什么,牙疼还是怎么着?”
胡尽忠脸上挨了一下,捂着腮帮子道:“我是替江美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