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裴少卿杀了玄黄教的开阳圣子,皇上让人去核查呢。”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就那个废物?他能杀开阳圣子,我就能杀玄教教主!我看这裴少卿真是比在京城时还疯,现在竟都已经敢欺君了?”
“笑话!那个蠢货,除了有把子蛮力气欺男霸女,哪来的本事跟武者交手?依我看是在冒领他人功劳!”
事情传开后,京城一片热议。
没人相信裴少卿杀了开阳圣子。
毕竟他们虽不了解开阳圣子。
但是还能不了解裴少卿吗?
他们宁愿相信这家伙胆大包天敢欺君,也不相信他真立下如此大功。
“这个疯子!”威远侯府的长媳纳兰玉瑾也不信,气得直哆嗦,咬着银牙道:“想犯个诛九族的欺君之罪同归于尽,报将你赶去通州之仇吗?”
年方二十五的她肌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身段婀娜、气质雍容,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的少妇风情和贵气。
本以为碍眼的小叔子被逐到通州自生自灭,自己以后日子就清静了。
没想到他离开了京城也不安分。
当然,就算裴少卿果真欺君皇帝也不可能真就按律诛他九族,但是这必然会增加皇帝对威远侯府的不满。
也会让旁人看威远侯府笑话。
她丈夫是威远侯世子,是下一任威远侯,裴少卿现在给威远侯府招惹的一切麻烦最终都会对她丈夫不利。
虽说长嫂如母。
但她恨不得这个逆子早点去死。
免得再为自家招惹祸端。
纳兰玉瑾连续深呼吸,丰满的胸脯跟着不断起伏,她必须要尽快写一封信将此事告知北疆的公公和丈夫。
不知是不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写完信命人送出后,她心头依旧是邪火难消,当即让下人准备热汤要沐浴。
她有一间专门沐浴的房间,屋子中间挖了个铺满玉石的汤池,此刻里面热气腾腾,水面漂浮着无数花瓣。
随着两名丫鬟为她褪去衣物,一丝不挂的玉体展露无遗,身上的肉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恰到好处。
踏入汤池后她一边往身上浇水一边细细搓洗,当纤纤玉指划过凝脂般的肌肤时娇躯轻颤,不禁轻哼起来。
她正值需求旺盛的年龄,但是却与丈夫常年两地分居,所以每每有兴致时也只能够手曲一指、自鱼自乐。
“少棠~少棠~”
纳兰玉瑾脖子努力往后仰,雾气蒙蒙的俏脸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脖颈缓缓滑落,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喃喃自语的呼唤着丈夫的名字。
但不知是怎地。
今日总是差那么一点才到位。
突然,她脑海中鬼使神差闪过裴少卿的模样,禁忌的刺激既羞愤但又兴奋,身体瞬间僵直,被抽干力气一样噗通一声瘫在汤池里大口喘息着。
等缓过来些后,她红扑扑的脸蛋逐渐铁青,眼神中羞愧和愤怒交织。
一巴掌打在水面上,浪花四溅。
“啊啊啊啊裴少卿!你该死!”
虽然助兴时乐在其中,但完事后她心里觉得跟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
门外守着的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二公子可真不是东西,哪怕是离了京城,也能把夫人气成这个样子。
…………………………
八月初,通州。
夜深人静,只有虫鸣阵阵。
裴府后院一间静室前,一袭白衣的叶寒霜盘腿坐在门口,单马尾上扎着的红丝带与发梢一同垂落腰际随夜风轻舞,膝盖上放着一柄黑色长剑。
她眼中是藏不住的忧心。
兄长已经闭关十多天了。
也不知是否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