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沾染上他的气息。
意识到这件事的本质时,气氛似乎一瞬间变得?浓稠,岑稚许咬了下唇角,不再作?言语。她现在只想赶紧将手洗干净,用?绵密的泡沫和澄澈的水流漫过,洗净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靠近别墅叠层,岑稚许终于看到了佣人的身影,喷泉汩汩流动,顶端如同永不凋谢的花朵般,绽放出一层又一层透明的水花。同谢辞序问好?后,一位肤色偏黑的女佣将她带到了盥洗室。
岑稚许不习惯让别人服侍,仔细地洗净手后,给?冉颂舟发?去消息。
作?为合格的军师,冉颂舟出卖兄弟无比熟练,毫无心理负担地告诉她:[辞哥是有这么处地方,养了他的爱犬,具体不知道在哪,毕竟我也没去过]
这么说,她是第?一个来这参观的客人?
[他还养了只花豹,合法饲养,不过碍于法律原因,没办法带回国。他每个月基本都会过去一趟。]
[谈小?姐,打听这些没用?,他养的那俩大家伙,比他还凶]
冉颂舟每回都叫她谈小?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岑稚许想着并?不熟,也就没有纠正。
回了句谢谢,她才熄灭手机走出去。谢辞序长腿随意搭着,修长身形在客厅里显得?矜贵又落拓,lena则趴在他脚边,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岑稚许忽然心软了,心想,舔就舔吧,它只是个小?朋友,哪里懂那么多?
她刚才对谢辞序态度挺不好?的,也不知道他这会有没有生气。
“辞哥,你罚lena了?”
谢辞序的目光在她洗得?泛红的指尖上停留稍许,很快便移开,“不算惩罚,减少了它今晚的食物而?已。正好?让它涨涨记性,以后就不会乱舔客人的手了。”
“它也不是故意的。”岑稚许为na说情,“花豹运动量大,体能消耗快,能不能别减少食物啊?”
谢辞序:“少吃一顿精牛肉而?已,影响不了什?么。多余的部分正好?奖励给?rakesh,它今天表现还算不错。”
庄缚青说得?没错,谢辞序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有转圜的余地。岑稚许见他坚持,也就没有再继续为lena求情,安抚似地撸了一把它垂丧的脑袋。
“你最好?不要偷偷给?它加餐。”谢辞序补充,“免得?骄纵了它。”
岑稚许抿了抿唇,决定撤回给?谢辞序打上的温柔标签。被这么可爱的lena盯着,都没有原谅的意思,他明明古板又冷漠。
晚餐由厨房准备,主厨手艺很不错,极好?地保留了食材原味的同时,摆盘也精致有趣,肉类做得?鲜嫩弹牙,很得?她欢心。
谢辞序将就餐桌礼仪,刀叉碰到餐盘,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全程安静而?优雅,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老钱家族的继承人到底是要传统些,岑稚许想说跟他吃饭好?无趣,但他用?餐的样子?又实在赏心悦目。
坦桑尼亚的夕阳很美,落日余晖笼罩着整座庄园,添上一层浪漫主义?的油画色彩,岑稚许喜欢欣赏这种?自?然美景,对着天空拍了好?多照片。
谢辞序中途去开了个国际会议,处理完工作?后,在给?她安排的套房门口等她。
这间套房里有泳池,底部是全透明的钢化玻璃,俯瞰星空的同时,还能瞧见庄园里的布景。
岑稚许没有跃下去,只用?脚尖晃了下水,沉闷的叩门声?想起,她以为是下午照顾她的女佣,随手扯过披肩去开门。
修长的双腿沾着水迹,被柔和的灯光一照,像是初上岸的美人鱼,足踝闪着盈盈亮色。
很勾人。
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濡湿的手指,以及泛红的耳尖。
谢辞序眸色沉了沉,挪开视线,却发?现放在她的脸上更不合适。
她美得?像引诱水手沉沦放弃航海的水妖。
“我是想提醒你,rakesh太聪明了,它会偷走钥匙,从房间里跑出来,来这里梭巡。”
那双生着灿金色瞳孔的捷克狼犬,有着和谢辞序如出一辙的侵略性。
危险,不受控。
岑稚许住在二楼,阳台仅有一层玻璃和窗帘做格挡。对于聪明的狼犬和花豹来说,几乎无济于事。
“那要怎么办?”岑稚许心脏收紧,主动牵住男人宽厚的大掌,“像这样可以吗?”
泳衣是女佣为她准备的,深v领的款式,谢辞序不明白她们是不是会错了意,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买来这样的衣服。
他深深吸气,眼中有微芒闪烁。
“可能不行。”
“rakesh做坏事的时候,lena是它最得?利的好?帮手。它们俩合伙钻进你的房间后,na会趁你睡着舔你。”
岑稚许仰头看他,表情满是疑惑,好?似犯了难,“那该怎么办呢?”
“只有一个办法。”
谢辞序听见自?己堕落的声?音。
彻底下坠。
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陷落“再来一次试试?”
这个吻很克制,只不过是?钳住她的下?颔,慢条斯理地在?她唇边辗转游离。岑稚许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烫得几乎让她发晕般的体温,以?及抵在?她脸颊边的粗重气?息。
嘴唇被他含吮时,她的全身也如同?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痒意直达尾椎骨,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温泉之中,双腿泛软,只能借势靠在?他宽阔挺拔的胸膛前,继续承受着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谢辞序转而握住岑稚许的腰,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门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