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挂起来了。”宋鹤眠郁闷极了,把脑袋埋在傅晏修脖子里,抱着他小声嘀咕:“……我怎么感觉我又开始有点倒霉了。”
之前初中也是有段时间,因为总是磕磕碰碰,每个周末都会被他妈拎着去庙里捐香火吃斋饭,后面才好了些。
再到后来刚实习的时候,刚进一家金融公司实习,谁知准备签合同结果碰上经侦来检查,公司直接被封了,才知道原来是套壳公司。
后来进了雅兴华联也是有段时间很倒霉,上班第一天,就碰见电梯突然故障,好巧不巧这台电梯就只有他一个人在里头。
“是不是跟了我才倒霉。”
宋鹤眠一低头,凑近傅晏修,歪着脑袋看他:“你傻了吗?”
傅晏修皱眉:“?”
“我粗心大意又不是跟你在一起才这样的,要是我够细心的话政治早就及格了。”宋鹤眠伸手盖住傅晏修的嘴巴,捂紧他的嘴巴:“没得说分手的啊!”
他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虽然还没求婚,但没得反悔的了。
傅晏修笑了声,心情又被宋鹤眠哄好了,这家伙真的是让他又气又爱,但也是少看一分钟也不行,跟个泼猴似的。
一行人走离小树林后,回到露营地,这里灯火通明。
“怎么样啊小眠。”
“弄到哪里了啊?”
“你真是吓死我了,突然就没声了。”安妮见宋鹤眠被背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宋鹤眠被傅晏修放在躺椅上,然后就看见同事们担忧的围了上来,他乐观地摆摆手:“害,小事小事,被挂起来了而已,没啥事。”
“额头肿了。”傅晏修这会才看见宋鹤眠左边的额头,肿了个大包,脸颊也有道很浅的划痕,虽然没出血但看着心里不太舒服,他看向身旁的医生:“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医生凑近检查一番:“倒没有很大碍的地方,可以冰敷观察看看,如果不放心就去医院。”他又帮宋鹤眠检查四肢:“好在穿着衣服,其他位置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哎,不用不用。”宋鹤眠对医院已经快ptsd了,抗拒道:“我冰敷,我要烧烤。”
傅晏修眉头拧着:“不去看我不放心。”
“真没事,我现在都肚子饿了。”宋鹤眠知道傅晏修对他身体的紧张程度,这男人是真的有种恨不得把伤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即视感:“要是我不舒服肯定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憋着的人吗?”
傅晏修半信半疑,但心想那确实也是。
这家伙说不疼那就是不疼,喊疼了那肯定就是真的疼,他的宝贝不是娇气的人,几乎没听过他乱哼哼唧唧,所以他也只是怕这家伙为了安慰他憋着不说。
在医生简单处理后,最后还是没去医院,选择再观察观察。
‘噼里啪啦’——
篝火在小溪旁的沙堆柴火上燃了起来,炭火也燃起星火,将上面裹满孜然与辣椒面的烤肉烤得油滋滋的。
“来小眠,这个先给你。”
“来小眠,烤肠给你。”
“这个牛排先给小眠。”
“这块肉也先给小眠。”
宋鹤眠额头围着条冰袋,正接受着大家的疯狂投喂,捧着碗埋头酷酷吃,他是真的饿了,要不是刚才突然断片,肯定早就吃上了。
“那么饿吗?”
傅晏修见他吃得那么开心,也看饿了,抽了张湿巾给他擦擦嘴。
宋鹤眠拿过傅晏修手上的湿巾:“你吃吧,我自己擦。”
傅晏修手一顿,就看着他。
宋鹤眠似乎察觉到傅晏修的情绪变化,捧着碗,往旁一瞄,见傅晏修的眼神似乎有些伤心,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不让他擦嘴巴。
他默默把湿巾塞回傅晏修手里,把嘴巴凑过去,撅起来:“擦嘴巴。”
傅晏修被他逗笑,垂眸轻笑出声,捏上他鼻子:“你啊。”
“傅总,要不你带小眠去庙里拜一拜吧。”安妮把烤好的鱿鱼剪成小块,放到碟子里,推到宋鹤眠面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间接性倒霉蛋体质,想起他刚来市场部那时候,还是打卡高峰期,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一台电梯,然后偏偏还出故障了。”
“我们公司头一回电梯故障。”
“上班还容易遇到修路,一修路就迟到。”
“上次在仓库不是还发生梯子断裂的事情吗,也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安全问题。”
宋鹤眠:“……”挠头,他尴尬一笑:“哈哈,那我挺坚强的,对吧。”
说完还看了眼傅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