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碰到她手腕上的伤口贴,他贴着她的耳边问,“很疼吗?”
苏楚不知道该如何给他答案。
她将脸别过去,他便又凑过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我让陈特助买了去疤痕的药膏,不会落下疤的。”
苏楚猜,他可能是想减少一点,内心的负罪感。
她更希望这疤痕一直留着,这样才能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个正跟他耳鬓厮磨的男人,曾经把自己逼到了要放弃生命的份上。
他近乎疯狂地跟她接吻。
也足够耐心地吻着她的锁骨,和胸前那枚红色的蝴蝶形胎记。
“喜欢我吗?苏楚,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说出来。”
苏楚眼神迷茫。
她喜欢霍绍梃,好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再喜欢他。
苏楚没有回答,没有挣扎,更没有拒绝他的强势,但也没有给他想要的反应。
男人生气地将她的胎记咬破。
血,瞬间将红色的胎记染的更红,更加鲜艳。
透出一丝致命的诱惑。
“苏楚,你是个妻子,讨好丈夫不会吗?”
她笑的,笑得嘲讽又悲怆,“你何时把我当过妻子?”
“你在怪我?”他握着女人的下巴,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苏楚,只要你肯乖一点,完全不用受那么多的苦,是你自找的。”
“你出轨,养小三,也是我自找的吗?”她看不懂他这双深邃眸子下的心,“霍绍梃,你就没有错吗?结婚三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呵。”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吃醋了?”
“你想多了。”她小脸冷得如淬了冰一般,“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婚姻中做不到忠诚,没人会一直包容你,离婚是必然的,就算你再我把抓进去,我也要离。”
“你……”她是诚心是气死他吗?
霍绍梃全然没了兴致,他松开苏楚,仰头躺了下去,“想离婚后嫁给谁?屈墨还是贺知南?”
她不想回答。
扭脸翻身过去,背对着霍绍梃。
他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
起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苏楚猜,他应该是去找林漫漫,解决他那旺盛的欲望了。
苏楚起身,去拿了酒精处理了自己被咬破的皮肤。
她的这枚胎记长得恰到好处。
位置和颜色,都透着一个字,欲。
霍绍梃似乎很喜欢,就算他不吻她的唇,也会在这上面流连。
处理好伤口。
苏楚睡了个好觉。
清晨起来,苏楚安静地吃早餐。
孙妈特意炖了补身体的汤,端过来给她喝,“太太,多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的。”